宋以枝:“……”
這……不好評價。
“哥,你真的不怕被父親揍嘛?”宋以枝小聲說。
宋以衡彎了彎眼睛,“我可是他的長子,他舍不得。”
自己可是父親的第一個孩子,雖然不是在父親身邊長大,但父愛從未缺少過。
甚至父親覺得虧欠自己,對自己很縱容。
看著宋以衡如此自信,宋以枝暗歎父親真是給足了自家哥哥父愛。
“我悄悄告訴你,父親就揍過鳳以安,父親說鳳以安和他一樣,耐揍。”說到這,宋以衡那雙桃花眸彎彎,看著溫柔又蔫壞。
宋以枝看著幸災樂禍的親哥,抹了一把臉,“哥,我發現了,你不止喜歡氣父親,也喜歡氣二哥。”
“誰讓他們都是男的,皮糙肉厚耐折騰。”宋以衡說得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宋以枝忽然慶幸自己是個女孩子。
宋以衡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而後起身去找沈以平了,他很好奇這位素未謀麵的表哥。
等看沈以平的一整張臉,宋以衡驚歎一聲。
這張臉和舅舅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來。
“表哥,我是宋以衡。”宋以衡溫和謙遜的開口。
沈以平驚訝了瞬,繼而就是有些緊張。
麵前的男人甚至還比他高出半個頭,麵容絕色,貴氣驕矜,道骨仙風。
看著和宋以枝極為相似的臉龐,沈以平才稍稍放鬆一些,“我是沈以平,表弟好。”
宋以衡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母親差我過來看看表哥是否安好,見到表哥無事,我就先回去和母親複命了。”
沈以平點了點頭,想了想加上一句,“勞煩表弟代我向姑姑問好。”
宋以衡頷首。
回到田埂邊上,宋以衡和自己妹妹說了兩句就走了。
宋以枝看著如白紙單純的表哥,忽然有些擔心他會被黑心肝的親哥帶溝裡去。
……
宋以枝從夜寒星那邊回去,到青山就看到容月淵站在山腳站著。
看上去,他等了好一會。
宋以枝打開禁製,進去之後,豐暢暢識趣的將輪椅交給容月淵,自己迅速離開。
容月淵推著輪椅往山頂走。
“魚城地下有個陣法,陣法破開後,地底下全部都是被藏匿起來的屍體,那些屍體都屍妖化了。”容月淵說。
宋以枝抹了一把臉,臉上一瞬間不知道該擺出個什麼表情。
如果容月淵沒有發現這些屍妖化就把魚城送回去,這後果……
“也虧得你仔細。”宋以枝說。
容月淵說,“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自從奏響渡魂曲後,我發現自己對這些氣息的感知更敏銳了。”
宋以枝眨了眨眼睛,然後感歎了一聲,“你這氣運……叫人眼紅!”
想到宋以枝那極差的氣運,容月淵溫聲說道,“羨慕?”
“嫉妒!”宋以枝磨了磨牙,“我嫉妒得眼紅!”
容月淵俯身湊上去看著宋以枝,瞧著她乾淨漂亮的桃花眸,說,“嗯,真的是嫉妒得眼紅了啊,那我把氣運分你一半,彆嫉妒了。”
宋以枝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嘴角一彎笑出聲。
容月淵站直身體,推著輪椅繼續往上走。
宋以枝眉眼彎彎看上去心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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