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枝簡單的教了藍若茗一些基礎知識,然後就讓她破解陣法。
陣法上的靈線交錯如一團亂麻,藍若茗沉下心,沒一會兒就找到了陣眼,破壞掉幾條靈線破陣。
宋以枝看著藍若茗交過來的案卷,目光一下就亮了。
藍若茗在陣法方麵是有一些天賦的。
“你有那個天賦。”宋以枝朝著藍若茗豎起大拇指。
藍若茗鬆了一口氣,然後露出一抹輕笑。
自己要好好學,以後才能幫以枝分擔一些。
兩人回來的很快,延陵瑜看了眼藍若茗,然後向她道了一聲恭喜。
藍憫君看著自家妹妹,目光溫柔又帶著驕傲。
宋以枝坐下來後,開口說道,“稍晚我會將書送來。”
還好她有不少編寫功法的經驗,如今寫一本醫書和陣法書籍不算難。
藍若茗頷首。
藍憫君暗暗想著得幫自家妹妹找些有關陣法的古籍、玉簡來。
事情說完,藍若茗主動提離開,“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宋以枝頷首。
送走藍憫君三人,宋以枝的目光落在延陵瑜身上麵。
“你母親知道嗎?”延陵瑜問了句。
宋以枝點頭,“娘親和父親他們都知道。”
延陵瑜應了一聲,而後忍不住歎了一聲,“沒想到你這麼小就結契有道侶了。”
猶記得上輩子的宋以枝到死都是一個人,如今有了五長老這位道侶,不管如何她都不會重蹈覆轍了吧?
想到這,延陵瑜也稍稍安心幾分。
宋以枝沒吭聲。
“恭喜啊。”延陵瑜笑得有些欣慰,見宋以枝的目光時抬手一擺說道,“彆催,我會給你好好備一份賀禮。”
宋以枝一臉滿意,而後想到延陵瑜對陣法的榆木,頓時收斂起些笑容,“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對陣法和我有什麼意見?”
那輩子自己不是沒教過延陵瑜,但就是……,怎麼說呢,對自己簡單無比的陣法在他眼裡猶如天書。
自己費了好大勁也才讓他學了點皮毛。
“我哪敢啊。”延陵瑜憂愁的一聲歎息,“我就是對陣法沒天賦。”
“我就不信了!”宋以枝不服的開口,“我就不信教不會你!”
延陵瑜想到了被陣法支配的恐懼,他一臉土色,“祖宗你放過我吧!你去教藍若茗,她有天賦!”
“不行。”宋以枝冷酷無情的駁回延陵瑜的要求,她開口說,“不求你精通,但求你略知一二。”
延陵瑜麻了。
接下來,宋以枝現場畫了幾個陣法盤給延陵瑜,讓他什麼時候破陣什麼時候離開。
那些錯綜複雜的靈線讓延陵瑜眼前一黑,他垮著臉認命地研究起來。
豐暢暢看著前主子不情不願卻老老實實破陣的樣子,目露詫異,然後默默讚歎自家主子真有本事。
前主子那脾氣……,雖說不曾苛待他們這些死士和侍衛,但要是誰讓他不痛快,他能讓那個人千倍萬倍的不痛快。
如今他這不情不願卻老老實實破陣的樣子,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延陵瑜也不是沒想罷工不乾了,但宋以枝那臭脾氣一上來遭罪的是自己,想到這裡,延陵瑜不得不老實地垮著臉破陣。
一時間,宋以枝奮筆疾書,豐暢暢研墨,延陵瑜木著一張臉破陣,山頂靜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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