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是名正言順,沒什麼不可以的,就是自己有些不太好意思。
“去床上,去床上,我要抱著你睡!”宋以枝理直氣壯的開口。
容月淵應了一聲,而後將人抱起來走向床榻。
等容月淵脫下外袍坐在床邊,宋以枝就一個餓虎撲食撲在容月淵背上。
暖熱的溫度隔著衣衫源源不斷傳來,宋以枝覺得自己活了。
容月淵無奈的笑了一聲,而後拉開宋以枝的手,轉身將她擁在懷裡躺下來。
沒一會兒,容月淵就發現這小姑娘整個人都纏在自己身上了。
汲取著容月淵的體溫,宋以枝覺得自己呼出來的氣不那麼冷了。
容月淵手臂一彎圈著宋以枝,然後老老實實的當個抱枕。
“說起來,五長老伱怎麼過來了?”宋以枝問道。
容月淵開口說,“據我所掌握的消息,梁州有幾個世家勾結魔修,我來處理。”
宋以枝應了一聲。
容月淵生怕宋以枝多心,開口補充了一句,“不過不急,等你體溫恢複正常我再去。”
宋以枝嘴角一彎,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你怕我生氣啊?”
“嗯。”容月淵應了一聲,“成了道侶後,我多數時間都在處理那些人,能分給你的時間實在是很少,抱歉。”
這一點上,自己做的實在是不好。
“你又沒做錯,道歉乾什麼?”宋以枝拍了拍男人的背脊,“誰沒個忙碌的時候,再則,我們是修士,閉個關動輒幾十年甚至幾百年,這怎麼說?”
“我不會!”容月淵開口,“我還從未閉過關。”
宋以枝哽了一下。
忘了這人不在天才行列,他屬於離大譜那一列。
“我就是舉個例子。”宋以枝晃了晃腦袋,“我是想告訴你,我沒那麼無理取鬨,雖然有時候確實會強詞奪理。”
容月淵被這顆毛茸茸的腦袋蹭的有些癢,他微微仰起頭,躲開些。
聽著小姑娘逐漸有些心虛的聲音,容月淵的笑聲自喉嚨溢出,有些低沉。
“無妨,到時候我讓著你就好。”容月淵說。
宋以枝滿意的眯了眯眼。
暖熱的溫度讓宋以枝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了一個盹,醒了之後忽然想到一件事。
“容月淵,你有沒有什麼脾氣?”宋以枝問。
容月淵想了想,“你指的是什麼脾氣?”
“你總是這麼溫和疏離,遇到事情也是這樣,溫和且從容不迫,我很少見你的心情有過起伏。”宋以枝說道。
“可能是因為我經曆的多,所以很難有什麼事情激起我的心情起伏。”容月淵溫聲回答。
宋以枝把臉貼在容月淵胸膛上,聽著他平緩有力的心跳。
容月淵抬手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溫聲說道,“不過我最近的心情有起伏,和你坦白心意的時候我很緊張,得到你的回應我很開心,結契的時候我欣喜若狂。”
宋以枝忽然想到了一句話。
因你而喜,憂你所憂。
他真的做到了。
“雖然可能我麵上不顯,但我心裡並不如麵上平靜。”容月淵又說了一句。
對自己的愛人坦率一些,不是丟臉的事情。
宋以枝抱緊了容月淵,說道,“我看出來了,其實你掩藏的一點都不好。”
容月淵笑了一聲,他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摸了摸宋以枝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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