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什麼?留影珠?”北仙月開口,“五長老他拿出了留影珠?他能預卜先知?”
陸黎搖了搖頭,“不是,照大長老的解釋,這是五長老的一個習慣。”
宋以枝點頭,“是這樣的。”
說來,容月淵隨身攜帶留影珠留證據的習慣到底是怎麼來的?
“然後呢?”褚河好奇的追問。
陸黎開口說,“我給你們還原一下事情經過,一開始白秋端了一碗湯去找五長老,五長老什麼脾氣你們都知道,加上又是深夜,他讓白秋原路返回。”
一行人點頭,然後靜候下文。
“白秋搬出了白長老,五長老不好推辭就出來了,白秋遞了湯,五長老象征性的喝了一口讓白秋回去交差,白秋自然是不會走的,緊接著五長老發現不對勁直接動手。”陸黎開口說道,“白秋被五長老重傷,白長老迅速趕來和五長老打起來,等師尊他們趕到的時候,白秋就擺出一副被迫害的樣子來,然後五長老掏出留影珠,白秋顏麵掃地。”
眾人了然,但還有點疑惑。
送湯的白秋是如何擺脫掉下藥的罪名。
要知道,那可是長秋宗的五長老啊,白秋是怎麼全身而退的!
“白秋是不是說湯裡的藥她不知情,是有人陷害她?”宋以枝開口問道。
陸黎點頭,“是這樣的,加上所有證據全部指向另一個女修,師尊從白長老那挖了一大筆補償五長老,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那個女修呢?”宋以枝問。
陸黎說,“五長老可能是知道白秋才是真正的罪魁禍首,他私底下找了師尊,讓師尊留那個無辜的女修一命,可惜,那個女修並沒有活著走出戒律堂。”
宋以枝眯了眯眼,“白長老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這件事誘發了師尊要剝奪掉白長老戒律堂堂主之職的想法。”陸黎說。
宋以枝靜候下文。
“五長老如此出色,愛慕他的女修肯定不少。”陸黎說。
宋以枝點頭。
“因著這檔子事被壓下來,是以幾乎沒人知道白秋愛慕五長老。”陸黎開口,“就是同段時期吧,三宗大會結束後,幾個女修離奇死亡。”
“那幾個女修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曾向五長老示愛過,但被五長老拒絕了。”
說完之後,陸黎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喝完水,他繼續說,“因著當時的戒律堂堂主是白長老,這幾樁命案潦草結案,當時師尊一看氣得直接剝奪了白長老的戒律堂堂主之位,而後徹查。”
“可惜證據已經被白長老銷毀,這件事最後也不了了之。”陸黎開口說,“因著這事,師尊直接奪了白長老的戒律堂堂主之位,如今戒律堂是由莫長老掌管,戒律堂在弟子的威望一升再升。”
宋以枝點了點頭。
說到這裡,陸黎微微歎了一口氣,“也是因為被剝奪了戒律堂堂主之位,白長老記恨上了師尊,他和師尊如今有分庭抗禮的意味。”
“那個老東西的根基很深吧?”宋以枝不緊不慢開口。
白秋惹了這麼大的事還能像無事人一般,絕對少不了白長老在背後操作。
“是啊。”陸黎開口,“這些年來他往師尊身上潑了不少臟水,他踩著師尊上位,到如今他那一脈的弟子是多了很多。”
宋以枝抬手摩挲著下顎,“我總覺得你師尊是在做局。”
像白長老這樣的人,他肯定是有上位的野心,他絕對不甘心屈居人下。
可萬墨宗的宗主又沒有犯什麼錯誤,且實力在他之上,那白長老要如何將萬墨宗的宗主拉下水呢?
這樣的人,可是很容易被仙盟盯上的。
宋以枝在想,自己如果有時間的話應該要去找一趟萬墨宗的宗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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