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讓舅舅他們公布一下唄。”宋以枝拍了拍容月淵的胳膊,“其實不管我是男是女,那些風言風語都會存在,但都對我沒用。”
“會看得到。”宋以枝開口提醒一句。
邀請自己參加這個煉器師大會,無非是想給煉器師大會再增加一個噱頭。
“我們幾個小輩並不敢阻攔蔡長老,她現在已經在甲板上了。”北仙月說。
容月淵默不作聲。
怎麼可能會有安全感。
可如今這段記憶讓他明白了,如果換位一下,他也希望宋以枝忘記,真得太疼了。
“鈺淵。”宋以枝無奈的聲音裡滿是縱容。
“怎麼了?”宋以枝問了一句,然後將手裡的帖子遞給容月淵。
真不知道這人什麼時候也喜歡咬人了。
如果不在宋以枝身邊,他不敢確信自己的妻子是真的回來了。
“五長老,您的煉器本事獨樹一幟,府主曾數次說您是煉器方麵的天才,這場煉器師大會有不少大能會到,到時你也可以和他們交流一二。”蔡長老開口說。
蔡長老頷首回禮,她並不覺得這個少年傲慢,畢竟這少年的修為自己看不透,恐怕是比自己厲害。
他現在隻想和宋以枝待在一處,在宋以枝身邊,他不會那麼得恐懼、失控。
紫境府?
見宋以枝眼裡的好奇,北仙月開口說,“紫境府是最頂尖的那一批勢力,紫境府裡多為煉器師、陣法師,當世比較出色的煉器師、陣法師都是出自那裡。”
那場神祭對他而言就像是昨日發生,失去的痛苦和恐懼一遍又一遍淩遲著他。
容月淵開口說,“沒有,隻是擔心伱,我怕那些風言風語會落在你身上麵。”
“鈺淵。”宋以枝再次用蒲扇拍了拍容月淵的胳膊,“蔡長老來了。”
說起來,若是沒有這個少年開口,恐怕自己也沒法能說服五長老前去參加。
宋以枝伸手拍了拍容月淵的胳膊,溫聲開口說,“我陪你去?”
如果宋以枝陪自己去,好像不是不行,這次的煉器師大會確實很盛大,幾個很不錯的前輩應該也會到場。
看著蔡長老雙手奉上的帖子,容月淵收回目光,語氣平靜又疏離,“多謝府主好意,容某有事在身。”
容月淵應了一聲,他微微側頭,平靜的目光對上站在門口的蔡長老。
容月淵應了一聲,聲音低沉。
容月淵沒做聲。
感覺到像是在生悶氣的容月淵,宋以枝抬手摸了幾下他的腦袋,聲音溫柔,“鈺淵,你好沒安全感。”
無聊,不如陪著宋以枝。
容月淵悶悶的應了一聲,而後埋在宋以枝肩上。
“我有了安全感,你就要走嗎?”容月淵問了一句,悶悶的聲音很沉。
“嫌棄我了?”宋以枝笑盈盈的戲謔道。
看著這個少年,蔡長老震驚了一下,隨即開口說,“我知道了。”
那要是這樣的話,他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安全感的。
宋以枝被這句話逗笑了。
“我走哪兒去?”宋以枝反問道,“我們是道侶,肯定是要在一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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