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的愛情經驗談!
曹沐涵和楚桃日漸親厚起來,楚桃漸漸信任起曹沐涵來,尊重他。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玉蘭花期過了,春天正式來了,各種花競相開放,花團錦簇。
楚桃下班回家,曹沐涵手上提著個背包,在門口等她。
曹沐涵說道“楚桃,我報了個徒步團,張晨家裡有事去不了,你跟我一起去吧,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楚桃在門口換了鞋,搖搖頭“曹律師,你自己去吧,我要在家裡休息,哪裡也不想去。”
曹沐涵說提前半年報的名,景色多麼美麗,隊友多麼有趣,不去浪費了,一陣軟磨硬泡。
楚桃拗不過,想著城市裡麵,一年四季都沒什麼變化,不如去大自然走走,散散心也好。
曹沐涵打包票說旅途一切有他,不用擔心,把資料發給楚桃,讓她準備一點必需品。
第二日一大早,車到樓下,接上曹沐涵和楚桃,大概十多個人,曹沐涵朝他們點頭,拉著楚桃坐到後麵,領隊講了注意事項,因為楚桃第一次來,又特地跟她講了注意事項,不懂的就找他。
大約一個多小時,來到了山腳下,山勢舒緩,大家緩緩往山上爬,風景秀麗,山風涼爽,開著各種美麗的野花,讓人心曠神怡。
越往上走,路越陡峭,半山腰以後,有一段路尤其險峻,山體有鐵鏈子,僅供一人抓著鏈子,側身通行,另一旁是深不見底的懸崖。楚桃腿腳發軟,不敢向前走。
曹沐涵在後麵緊緊護住她,鼓勵道“楚桃,不要看下麵,看著前麵的路,不要害怕,我們扣著安全帶,我在你後麵保護你。”
隊友們依次過了那段路,隻剩領隊和楚桃、曹沐涵三人,兩人不停的鼓勵她,領隊在前麵開路,曹沐涵在後麵護著她,楚桃在強大的壓力下,咬著牙,抖抖瑟瑟的過了險路,到了山的另一邊,那裡風景絕美,漫山遍野的鮮花,一直蔓延到山腳下。
兩山交界處,一條清澈寬闊的小溪,隊友們在那裡休息,看見楚桃過來,都為她歡呼。
楚桃坐在溪邊的石頭上,還覺得頭暈腿軟,看見曹沐涵走過來,扔了塊小石頭到他麵前的溪水裡,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褲腿,心情才好一點,說道“曹律師,你知道我恐高,還帶我來走這樣的懸崖峭壁,我恨你。”
曹沐涵嗬嗬笑著,從包裡拿了瓶水遞給她,說道“你雖然害怕,但是你也走過來了,以後你再碰到這樣的路,你就不害怕了,我會一直在你身後陪著你的。”
楚桃心神震蕩,背過身去,不想搭理他。兩人坐在青山綠水間,看起來親密和諧,領隊抓拍了一張照片。
沿著小溪的小路往下走,他們翻到了另一座山,太陽西斜,天邊布滿了紅色的雲霞。
上山容易,下山難,楚桃很久沒有鍛煉,下山的時候兩腿打顫,走得極慢,生怕一個不穩,摔下去了。
曹沐涵走上前來,抓著楚桃的手臂,幫她穩定重心,好幾次楚桃往前撲去,他都擋住了她,楚桃嚇得心驚膽顫,不敢鬆開他的手。
後麵一個三十多的大姐,看著前麵的兩人,笑著歎口氣,年輕真好啊,我年輕的時候,也有這樣的好男人,可惜情深緣淺,終究被歲月衝散,如果重來一次,我絕不放手。
一行人到山下時,彎彎的月牙斜掛在天邊,點綴著幾顆星星。領隊帶著大家來到定好的客棧,分房卡。
12個人,六間房,另外兩個女士明顯很熟悉,她們要了一間房,進去休息了,楚桃眼睜睜看著她倆從麵前走過,不好跟過去,隻能跟著曹沐涵進了房間。
房間小巧,還算乾淨整潔,並排放著兩張床,有獨立的洗手間。
楚桃看見床,飛鳥投林一般撲了上去,一整天都在爬山,她兩腿酸疼。楚桃看見曹沐涵在另一張床上躺了下來,才想起晚上要和曹律師同處一室。
楚桃支起身體,給領隊發微信,讓他再開一個房間,領隊發了條長長的語音,說這裡是這片山區唯一的補給點,所有人都要在這裡休息,房間緊俏的時候,四五個人住一間房,也是有的,實在沒有多的房間了。
楚桃氣得把手機扔到床頭。
“本來是和張晨一起來的,沒有臨時換成了你,反正你也把我當兄弟,將就一下,很快就過去了。”曹沐涵飛快的刷著手機頁麵。
楚桃轉過頭去,不想看見他的臉,明明就一臉開心的樣子,哪裡像抱歉。
曹沐涵輕笑道“你休息一下,一會下去吃飯。”
“你經常來參加徒步嗎。”
“也沒有,平常工作忙,一年能來一兩次吧。”
一行人吃完飯,楚桃先回到房間,洗完澡換好居家服,感覺腿酸疼得要命,自己捶了捶,解不了乏。
曹沐涵洗完澡出來,看見她正在捶腿,走過來坐在床邊,給她揉捏起腿上的穴位,他手勁兒大,捏的位置又準,楚桃隻覺得腿酸疼得很,痛得直叫“輕點輕點,好痛。”
曹沐涵在一旁哭笑不得“你再這樣叫,彆人肯定以為我們在做什麼不得了的事。”
他看見楚桃光滑的小腿上,有一道兩寸長、月牙形的疤痕,不由得用指腹摩挲那道疤痕,那是上次救笑笑時留下的。
楚桃小臉通紅,嘴裡咬著枕頭,小聲哼哼,這副模樣,看得曹沐涵心癢難耐。
按摩很舒服,楚桃也忘了避嫌,翻過身來撲在床上,小聲說“你好人做到底,再給我按按肩膀和腰。”
曹沐涵捏了捏她腰上的軟肉,說“你倒是會享受。”
楚桃咯咯笑起來,她對曹沐涵的防備越來越弱了。他的大手溫暖有力,捏得很舒服,楚桃很快就睡著了。
曹沐涵見她不說話,俯身看見她已經睡著了,笑著搖搖頭,拉上被子給她蓋好,關上燈,自己也躺在床上。
他身體很疲憊,心卻很興奮。楚桃並不排斥他的肢體接觸,跟他同處一室,也沒有不安。
她安靜地躺在一側,呼吸輕淺,像一隻小貓,他的心像被貓爪輕輕撓過,又癢又麻,過了很久,才迷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