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不——啊!”
沈慕兩手呈不正常的彎曲,五官緊擠在一堆,痛不欲生。
雷鳴冷笑“讓你死未免太便宜你了…後半生被人一直伺候,想必很不錯。”
“…唔…”
沈慕發出痛苦的嗚咽,兩手斷裂讓他幾近癲狂。
雷鳴卻不再看他,而是轉頭掃視著地上的呼痛的壯漢。
他輕笑一聲,“剛剛打得很爽吧?”
“沒沒沒…都是他命令我們的…”
腳邊不遠的壯漢渾身抖如篩糠,抖著嘴唇道。
雷鳴哼了一聲,彎腰拾起地上的鋼筋,朝著地上那些人走去。
工廠裡傳出接二連三的慘叫,沈浪抱臂站在一邊,等著雷鳴發泄完。
十幾分鐘後,滿頭汗水的雷鳴嘴角噙著笑,丟下手裡的鋼筋,來到沈浪身邊。
“沈哥,現在走?”他問。
沈浪掃了一眼地上的人,笑道“當然要走,不過在那之前,得叫人收拾殘局。”
接到電話趕過來的沈峰見到的就是躺倒一片的人,以及他那神誌不清的兒子。
他想起雷鳴的威脅,再看看如同廢人的沈慕,心中冒出一股狠意,給自己的情人打了電話。
“選個容易懷孕的時間,我過去找你。”
掛斷電話,他讓人把沈慕帶了回去,看著沈慕的眼神逐漸冰冷。
幾日後。
雷鳴掌管的皇城娛樂場所重新開張了。
不少人好奇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無緣無故地關門幾天。
他們不敢問,但是卻發現裡麵的人換了一批陌生的麵孔。
不少人都猜出了原因,礙於雷鳴的勢力,不敢深究。
皇城娛樂場所最裡麵的房間裡,捆著一個渾身是傷,斷了兩條手臂的男子。
“張林,我自認待你不錯,實在沒想到是你勾結沈慕,在我的酒裡下藥!”
雷鳴上半身躺在椅上,眼裡閃過一道寒意。
張林聞言抬頭,一張臉上全身大大小小的傷痕,有的還在往外滲血。
他嘲諷地勾起嘴角“這可是你教我的,不是你讓我狠一點嗎?”
“我他媽沒讓你對自己的人狠!”
雷鳴抓起身旁的煙灰缸,砰地一聲砸在張林的頭上。
張林頭上頓時血流如注,痛暈了過去。
“拉出去。”
雷鳴淡淡道。
守在一旁的小弟身子一抖,麻利地把張林身上的繩索解開,拖了出去。
雷鳴手底下的人看到張林的慘狀,紛紛身體一緊,不敢生出其他心思。
……
沈浪伸了個懶腰,合上了手上的合同。
“沈總,今天晚上有個大客戶,你要親自去嗎?”
蔣道明走了過來,把文件遞給沈浪。
沈浪接過合同,想起沈妍今天說她晚上要在嚴雪家住一晚的事,點頭道“唔,去吧,反正也沒什麼事。”
“那好,我這就去準備!”
蔣道明快步走出辦公室門。
晚上,五星級酒店包廂內。
沈浪和蔣道明兩人早早到達,比約定時間早半個小時。
包廂裡麵有些悶,沈浪想著時間還早,便起身朝外麵走去,準備去透透風。
包廂外麵很安靜,隻有服務生來回穿梭。
正前麵有一個水池,上麵還放著不少假山,水池裡麵栽種著不少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