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吳曉驚得一頭虛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沈浪目光駭人,緊緊的盯著吳曉,“哪隻手?”
吳曉畏畏縮縮的,下意識地將右手伸到身下。
無法直視沈浪那好似覆上冰霜的雙眸,渾身都在顫抖。
一時間,鄭文和王旭也湊了過來,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吳曉,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一副不屑的模樣,鄭文嘲笑道“怎麼?吳哥怎麼這麼丟人?非禮彆人非禮到大哥頭上了?”
吳曉死咬著下唇,唇色發白,充分的表現著他此刻的慌亂與無助。
林悅溪麵色凝重的看著吳曉,壓低了聲音“一點素質都沒有。”
旋即轉頭看向周賀,不滿的開口說道“周家隻會邀請這種沒素質的人來參加聚會嗎?”
一時間,周賀的麵子也掛不住,麵色鐵青的望著吳曉。
“吳曉,你在我家非禮彆人?”
以前碰見這種事,女方礙於麵子不會說,他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這次吳曉真的過分了,不僅非禮了大哥的女人,還被人家當眾奚落。
“我……我沒有。”
“還狡辯!”
周賀怒氣衝衝的打斷了吳曉的話,瞧見他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每次都是這樣,周賀瞪著他“做錯了就承認,每次都這樣找借口,吳叔叔怎麼教你的!”
子不教父之過,估計二人都是一個德行。
一扯吳叔叔三個字,吳曉當下變了臉,撐著地板,抖起肥碩的身體站起來。
咬牙瞪著麵前的幾人,戲謔的說道“不就是個女人?摸一下怎麼了?”
這前後反差,甚至讓沈浪覺得這個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還有你,你憑什麼說我爸?”
吳曉譏諷一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爸?非平輩,你在這耀武揚威什麼,欺負我爸不在是嗎?”
沈浪皺著眉頭聽著吳曉反駁的話語,自己錯在先,現在知道搬老子出來了?
“還有你。”
吳曉話鋒一轉,瞥頭看向林悅溪,“精貴得很,摸不得?想被我摸得人都排到城郊去了,彆這麼不知好歹。”
林悅溪麵色瞬間就沉了下來。
沈浪得怒火直接衝了上來,冷聲道“一點家教沒有,子不教父之過。”
京城二少又如何?
雞肋。
狼狽不堪的樣子,非但沒有知錯悔改,反倒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真的是給他慣的。
“一個小家族出來得二世子,你有什麼資格叨叨我?我爹輪不到你來說。”
吳曉一把脫下西裝外套砸在幾人的麵前,嘲諷道“一群垃圾。”
周賀皺著眉頭看著他,沉聲道“你彆太過了。”
吳曉當下直接氣樂了,伸手指了指自己,笑道“我彆太過了?”
他癲狂的笑著,伸手指了指鄭文王旭二人,“我過?誰過心裡沒數嗎?明明是兩個排在我家之後的垃圾,一個二個牛逼哄哄的騎到我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