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次日一早,沈浪精神疲憊的本想補個睡眠,就聽見一陣催命似的鈴聲。
頗為不悅的接起來問道:“喂?”
那邊傳來周賀的聲音,隻聽他道:“大哥,吳曉家是怎麼回事!”
沈浪一聽,冷笑一聲:“是他自找的。”
周賀猶豫半天問道:“大家都是兄弟。”
沈浪搖了搖頭,開口打斷他:“這可不是什麼兄弟不兄弟的事,他碰了我女人,我可警告過他,可他不聽。”
周賀半天不說話,最後還是說道:“那能不能給他留下點底子來。”
沈浪猶豫許久,最後為了他這個還在上大學的小弟周賀的麵子,答應道:“好,我留他一處房產。”
周賀那邊驚喜道:“好。”
說罷,忙掛了電話,給趙曉回信。
沈浪也沒有想到,如此善良的一個舉動,居然給自己帶來了生命危險。
有一天晚上,他做了個夢。
夢到夢裡有個白色的長發女人,留著鮮紅的手指甲,隻要一看到他就要挖他。
他就跑啊跑,跑了一晚上,一醒來,沈浪整個人黑眼圈非常重,看著就像是時間管理導師一樣,惹得林悅溪見了,查了他好幾次的手機。
沈浪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因為他這幾天晚上老是夢到這麼個女人。
於是非常封建迷信的在一次路過廣場門口的時候,停下車進去兜了一圈,找了一個算命的。
結果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這算命的看了他直說他印堂發黑,有大災大難。
沈浪聽了這話,忙問有沒有破解之法。
隻見這道士摸了摸胡須,然後伸出一隻手,衝著他嘬了嘬兩個手指頭。
沈浪沉默許久,遞給他一百塊錢,然後頭也不回就轉身走了。
根據剛剛的行為,沈浪已經判定那個道士就是個江湖騙子,一時間還覺得有些好笑的鄙視自己,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居然相信世界上有鬼。
隻不過隻要一休息,精神狀態放空,他就能看到那個女人。
而且夢裡的狀況越來越激烈,?最近一次,他被那女人抓到了胳膊,結果醒來,他胳膊上赫然出現了兩道爪印,可怖至極。
沈浪索性推掉了和趙鶴棣的約定,稱下次有機會補上。
也不怪覺得自己迷信了,畢竟這做夢以後,身上出現同樣傷痕這事,確實很詭異,無法讓他不相信。
於是乎,他又去了一趟廣場,結果,沒有找到上次的道士,剛準備轉身離開,就撞上了另一個道士。
沈浪覺得這是有緣分,於是攔著他讓他算賬,這道士聞言,先是伸手要了他一百塊錢,然後掰扯著手指頭,也裝模作樣算了幾下。
沈浪隻覺得這個道士比上次那個假多了,一身道袍是純黑的,連個八卦圖都沒印上,上次那個好歹是正經的太極圖,不過,即便如此,沈浪還是他沒走,而是破解聽著眼前這個道士說之法。
隻見那道士先是神經兮兮的筆畫著手,然後用一支朱砂筆揮筆寫下一張符紙,讓他帶回去,放在枕頭底下。
沈浪照做了,結果當天夜裡,他做夢,直接被一塊兒石頭絆倒了,差點沒被女人掐死,如果不是天亮的早,他怕真是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