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說謊話不打草稿的?”
沈浪聞言,輕笑一聲,眼中滿是蔑視之情。
“你什麼意思?”
神秘人怒目圓睜,死死的盯著沈浪。
沈浪從茶幾下拿出一作證,丟在茶幾上。
“王銀河,天盛服務生。”
沈浪活動了一下筋骨,繼而說道“你也彆說我汙蔑你,說難聽點,你覺得段先生會和你當朋友?”
王銀河一咬下唇,整個人都開始發抖。
肖想又如何?
“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沈浪拍拍手,出聲問道“你覺得我來找你是為了什麼?”
王銀河疑惑的瞪著他,問“我怎麼知道你找我做什麼?”
“你是真蠢,還是在這裝傻。”
沈浪的麵色一冷,指節頗有節奏的敲打在茶幾上,“那件古董呢?”
王銀河顯得有些慌亂,僵硬的說道“已經給段先生了。”
“哦?是嗎?”
沈浪毫不在意地開口說道,隨後站起身來,開始在王銀河的家裡打量起來。
“古時說謊話可是要拔舌的。”
波瀾不驚的樣子著實讓王銀河心中有些顫抖,硬著頭皮,隻聽他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不可能的……”
“彆嘀咕了,我都聽到了,這麼說,古董的確在你這?”
王銀河的家並不大,甚至有些亂糟糟的,按理說是沒有地方放置花了七百萬購買來的名貴古董,隻不過,瞧他這慌亂的樣子,想必這古董一定是在他家了。
王銀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便不再言語。
沈浪走到臥室門口,正欲開門。
哪知王銀河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擋在了門口,顫抖地說道“你要乾什麼,我的臥室不能進。”
“為什麼不能進?藏了什麼東西?古董嗎?”
沈浪的話音一落,哪知王銀河的麵色又是一白,整個人顯得更加慌亂了。
瞥了一眼趙鶴棣,他秒懂沈浪的意思,拉開了王銀河,沈浪順勢進入了臥室。
果不其然,那古董放在床頭櫃上,隻不過,這麼多人為了個花瓶爭得頭破血流的還浪費七百萬有意義嗎?
抱起古董出了臥室,王銀河倒是被趙鶴棣死死的壓在沙發上,一動都不能動。
“這件古董值七百萬?趙鶴棣,你媽給你留個花瓶乾什麼?”
趙鶴棣眸色一沉,沉聲道“我也不知,不過留個紀念也是好的。”
王銀河看見古董在沈浪手裡,整個人就像發了瘋的精神病人,大叫道“你這是強闖民宅偷東西,我要告你。”
“告吧,告吧,看告了是你進監獄還是我。”
沈浪不以為意的開口說道。
“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這得問你啊。”
沈浪輕笑一聲,拿起桌上的工作牌,“你好賭成性,欠了天盛不少錢了吧,還幫段先生做了不少事情,毀屍滅跡就算重罪了吧?”
王銀河麵色慘白,顫巍巍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看到工作牌的那一刹那,沈浪就安排秘書去調查了,現在資料出來,也算是正常。
王銀河就跟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軟綿綿的倒在沙發上。
“段先生給了你多少錢?”
“我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