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莎聽到她這句話,此刻並沒有惱怒,而是冷笑說:“你這麼生氣,你猜我會不會很開心?”
林悅溪轉過身不再看她問:“你覺得,你會。”
瑪麗莎點頭:“你猜對了,我確實很開心。”
這句話說完,兩人之間本就緊張的氣氛,瞬間降至冰點。
而另一邊,瑪麗莎臨走之前,給她的父親瑪錦夜發了一個消息。
消息內容為:爸,抓林悅溪的人,就是我,你最近就不要再幫沈浪的忙了。
瑪錦夜從會議上下來後,一看手機,就是這樣的一句話,當下一口水噴了出來。
這……這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幫了半天的忙,好在自己女兒手腳乾淨,不然最後結果出來,他們一家豈不是和沈浪搞了個天大的玩笑?
想到這,瑪錦夜當下又鬆了口氣,慶幸自己沒有查出來結果,然後默默發消息把自己派出去的人招了回來。
沈浪那邊還什麼都不知道,他這幾天都已經沒有很急著找林悅溪。
因為他害怕,林悅溪失蹤實在是太久了,沈浪此刻也不敢相信她自己是不是性命無憂。
倒不如一直沒有消息,就這樣一直安靜下去,給他一個虛無的希望。
最近瑪麗莎的那條裙子和那些菜,無不在刺痛著他的心,但是他隻能若無其事,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關於林悅溪的任何事,他害怕,最後的結果讓他失望,因此,倒不如在失望前,讓自己好受一點。
如此自私的想法此刻也成了所有人的想法,林父林母此刻開始學著淡忘。
所有人都以為林悅溪死了,所有人都開始學著淡忘。
但是沈浪依舊辦不到,他還是在默默的尋找著。
而另一邊的瑪麗莎還在昂首挺胸的對著林悅溪說:“你信不信,沈浪不會再在乎你。”
林悅溪冷笑一聲說:“不信,他永遠是我的老公,哪怕我死了,他也是。”
瑪麗莎嘴角勾起一抹冷意道:“你憑什麼不信,你知道嗎?我穿著你以前常穿的那條裙子去見他,他此刻並沒有什麼反應。”
聞言,林悅溪卻勾起唇角:“他這人就是這樣,越是沉默的外表,越有著洶湧的內心。”
聽到她這麼說,瑪麗莎一時語塞,而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衝著她道:“那你知道嗎?你的父母都快要給你辦葬禮了。”
林悅溪聽到這句話,這才麵色一變,不過她並不是悲痛父母要給她辦葬禮,而是埋怨自己讓他們傷心。
瑪麗莎見她如此,自認為自己刺激到了她,然後對著她道:“你現在,已經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了,動你,實在是太沒有挑戰性了,我都不知道該做點什麼來折磨你了。”
林悅溪轉過頭道:“我們來賭一把,如何?”
瑪麗莎聞言,挑眉道:“賭什麼?”
林悅溪摸著自己的下巴,思索一陣子後說:“就賭沈浪。”
瑪麗莎一聽笑了說:“好,那我們就賭沈浪到底在不在乎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