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繼續壓著聲帶回複。
一旁的偵探這時候出聲道:“瑪麗莎小姐,接下來的場景可能太過血腥,不如,您還是和我去喝一杯吧。”
瑪麗莎婉拒,並且轉身拿起放在一旁的花瓶。
“我還是是想親自下手。”
沈浪見狀,忙想伸手攔著,卻被偵探搶先一步。
隻見他抓住瑪麗莎的手,然後摟著她的肩膀說:“瑪麗莎小姐,這可是殺人犯法的事,如果是你動手殺人,到時候事情敗露,你可就逃不了乾係了。”
“既然如此,那我還是算了,偵探先生,今天,我邀請你喝酒如何?”
“好啊。”
緊接著偵探將瑪麗莎忽悠離開,隻剩下沈浪與林悅溪兩人獨處。
沈浪看著消瘦不少的林悅溪,心裡疼的緊,走過去摟著她說:“悅溪。”
林悅溪看著他,眼睛空蕩蕩的,似是丟了魂一樣。
沈浪見狀,連忙將口罩摘下來說:“是我啊!悅溪,我是沈浪!”
看到他露出了廬山真麵目,林悅溪這才有了些反應,隻見她一巴掌呼了過去,在沈浪的臉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沈浪被打的滿頭霧水,捂著臉問:“什麼情況?悅溪,我是來救你的!”
林悅溪看著他許久,突然嚎啕大哭道:“誰稀罕你救啊!你都把我忘了!我還不如死在這算了!”
說著,還一把推開了摟著她的沈浪,自己拿起放在茶幾上的花瓶往頭上砸。
沈浪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將花瓶奪過解釋:“悅溪,我說那些話是為了詐她!”
“我才不信你,都說酒後吐真言,你和瑪麗莎喝過酒之後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你自己知道!”
“我那時候沒醉,我是故意那麼說,我怕她回來傷到你!”
“你們這些男人一張嘴什麼話都能說出來,我已經被你騙過一次了,我才不會受到第二次欺騙!”
“林悅溪!”
沈浪怒號,奈何受了情傷的林悅溪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話了,隻是一個勁兒的嚎啕大哭,並且還要往死了弄自己。
好在今天瑪麗莎準備動手將看管的人都支走了,不然,沈浪救都不用救,直接和她一起在這裡等死算了。
眼看林悅溪根本聽不進去任何話,還鬨騰的緊,沈浪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啪!”
將手上的花瓶砸了過去,將林悅溪砸暈,然後橫抱起她出了彆墅上了車,直奔醫院。
等到了醫院,他連忙抱著林悅溪進了急診科,交給醫生們檢查。
在給她全身檢查的過程中,沈浪抽空給林家父母打了電話,給他們報了個消息,又通知警察人已經找到了。
於是乎,悠悠轉醒的林悅溪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自己的雙親滿眼關愛的盯著她看的場景。
周圍還站著兩個警察,獨獨沒有看到沈浪。
林悅溪隻覺得心中難過無比,趴在父母的懷裡嚎啕大哭。
正哭著,沈浪從屋外麵提著一袋子吃的走了進來。
林家父母見狀,連忙招呼沈浪過來,一旁的醫護人員見狀,很是有眼力見的把床上桌搭好,順便接過沈浪的食物在桌子麵前一一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