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困了十萬年!
“還是老規矩?”迎上來的經理看到安德烈表情就十分高興,他看著安德烈,問道。
“自己看著辦,少爺心情不好,在這裡約了客人。找個會說話,會哄人伺候著就行了。”安德烈沒有說話,他身邊的保鏢代為回答。
“好嘞,我這就下去安排。”經理很高興,也不管安德烈心情是不是好,隻要他來了不就行了?
安德烈不知道的是,他們尋找了很久,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的人,就跟在他的身後,而且從他一出門就開始跟著。
沈浪不是第一次在心裡感慨老爺子教給他的隱身的這個強大的作弊器,那是真的很強大。
就像現在這樣,沈浪跟在安德烈身後進入他一直長期包著的包間,安德烈卻一無所覺。
“跟那邊聯係得怎麼樣了?”安德烈一進去就問道。
“已經聯係上了,但是那邊的人說,要和少爺親自見一麵。”保鏢立刻回答。
“所以,就帶我來了這裡?”安德烈冷笑了一聲,“那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怎麼可能會想到來這裡這麼繁華的地方?人多眼雜的,還不怕彆人發現嗎?”
安德烈的話語裡全是不滿,保鏢隻能把頭更低,“這個――屬下不知。”
“才來就看到安德烈少爺這麼生氣的樣子,這是誰惹了安德烈少爺啊?”正在沈浪好奇安德烈和保鏢嘴裡說的是誰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大波妹。
沈浪差點被嚇得叫出聲來,還好關鍵時刻他把自己的嘴捂住了。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出鬼沒的了?”安德烈不滿。
“我神出鬼沒?我還想問問安德烈少爺,這麼長時間不來,是不是都忘了我們這些兄弟了?”那個人走到安德烈麵前,麵色幽怨,看著他。
沈浪覺得自己的三觀快要炸裂,麵前這個前凸後翹的大波妹,其實是個爺們?
沈浪上下打量他,發現他的聲音還是有一點粗,喉嚨處的喉結隱隱約約還是能看到的。
沈浪知道外國人的風氣十分開放,可也不知道竟然開放到了這種程度啊!
就是不知道顧子澈女裝和這個人站在一起,會是什麼樣子。
他看著麵前的人,三觀炸裂。
“你來乾什麼?”安德烈卻是沒有時間和他瞎聊,他現在心思很亂,心情很糟糕。
“還能來乾什麼?”男人攤了攤手,“還不是聽這裡的經理說,安德烈少爺來了,看著像是心情不好,話說咱們都好久沒見了,你當真就不想我們?”
“想你們乾什麼?”安德烈看他,“想你們給我添亂?”
“聽說你們家族的私庫被人搬空了一個,怎麼回事啊?”也許是安德烈的表情太過嚴肅,男人也收斂了一些,坐在沙發上,看著安德烈。
安德烈去看他,“怎麼?連你們我都知道了?”
“哪裡。”男人笑了,他如何看不出來安德烈是在懷疑他?“不過是現在外邊傳的,跟真的一樣,心裡好奇,就過來問問你。”
“問我又能怎麼樣?”安德烈沒好氣地道,“你又不能幫我。”
“那你這是――”男人看了看四周,“在等什麼人啊?”
“我等什麼人,用得著你管嗎?”安德烈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男人這才想起來麵前的人可是最是冷心冷性的,那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他不自然地笑了一聲,“好了好了,我不問了就是嘛,不過啊――”他慢慢湊近安德烈,“我們都好久沒見過了,它都有點想你了。”
他拿著安德烈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沈浪被這一係列操作快看傻了都,他覺得自己是眼瞎了,安德烈――竟然是個同性戀?!
天!有這麼坑爹的嗎?
想起來帕諾家族家主門德森似乎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沈浪就不由得為門德森蛋疼,疼了這麼多年的唯一繼承人竟然是個彎的,不知道要是門德森知道自己兒子絕後了的話會是什麼表情?
但沈浪絕對不會想到,安德烈這個樣子都還是跟著他的父親學來的,不然他會更加三觀炸裂。
所以說沈浪他大侄子顧子澈真的不是傻,人家在跟著沈浪之前,在他父親顧龍豐的教育一下也是非常正常非常聰明的一個好孩子,都是跟了他的二叔之後,被他二叔的蠢萌帶壞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安德烈的眼神突然變得狠厲,他一腳將男人踢了出去,“滾!”
男人沒有想到安德烈變臉會這麼快,正準備反抗,但看到四周的保鏢之後就又軟了下來,他站起了身,看著安德烈,想說什麼話張了張嘴又閉上了,之後就走出了包間。
“少爺,他來了。”就在那個男人走了之後沒有多久,包間房門突然響起了幾聲很有規律的敲門聲,保鏢立刻就說道。
“讓他進來。”安德烈揉了揉眉心,一腳將跪在自己腳下揉腿的少爺踢翻,“你――滾蛋。”
少爺不敢反抗,畢竟安德烈在這裡是出了名的壞脾氣,得罪了他估計自己的下場就是被裝進麻袋丟進海裡去喂魚。
少爺出去了,又進來一個彪形大漢。
“安德烈少爺,找我們來有什麼事情?”這人是黑道有名的暗殺組織裡的人,在裡麵說話很有份量。
沈浪就是猜不出來他的身份,感受到他身上的殺氣就知道他不是正常人。
就更彆提他和安德烈分庭抗禮甚至還不把安德烈放進眼裡的氣勢了。
“我知道你是個痛快人,我也不磨嘰了,我出十萬美元,要他的命。”保鏢拿出來一張照片,沈浪一眼就看到是自己。
媽的!沈浪暗罵一聲,合著自己就值十萬美元?
“十萬美元?”彪形大漢笑了,“安德烈少爺這是在做夢吧?我們動手少說都是六位數,您這十萬美元――打發叫花子呢?”
“還是說――帕諾家族的私庫真的被搬空了,現在連一百萬美元都拿不出來了?”男人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