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丫頭完全不在乎,但傅司寒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清楚。
“小丫頭,關於車上的酒店房卡,你就沒什麼要問我的?”
陸雲窈沒心沒肺地吃著餅乾,“沒有呀。”
傅司寒額頭的青筋直跳。
“你就不吃醋?不好奇?”
陸雲窈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唔,有一點好奇。”
傅司寒按著眉心,從牙縫裡擠出一句:
“就隻有一點?”
這丫頭,心也太大了。
看到陸雲窈一臉無辜的模樣,傅司寒無奈地敗下陣來。
算了,這丫頭太遲鈍,再僵持下去,自己都得被她氣死。
“我讓人把行車記錄儀調出來了,那張房卡是顧輕語從車窗塞進來的,我根本就不知情。”
傅司寒名下的車那麼多,某輛車裡多了一樣東西,他根本就不會注意到。
而且那張房卡,正好掉到了座椅縫裡,所以直到洗車才被人發現。
陸雲窈彎起圓圓的眼睛,笑眯眯道:
“大叔,我相信你啦。你對我和寶寶這麼好,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出軌,我也相信你不會這麼做的。”
男人出軌哪有那麼多理由?唯一的理由就是不夠愛。
如果真的愛一個人,怎麼可能舍得讓她受傷?
大叔對她的所有愛,陸雲窈都感受得到。
如果連大叔都會背叛她,那她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值得信任的人了。
傅司寒揉了揉她的頭發,一方麵為她的信任而感到高興,另一方麵,也有些無奈。
想讓這丫頭吃醋,怎麼就這麼難?
“雖然你相信我,但這件事還是必須澄清,免得以後其他人傳閒話,傷害到你。”
傅司寒讓管家拿走行車記錄儀,在花園裡,放給彆墅的所有傭人看。
監控裡顯示,顧輕語趁王助理不注意,偷偷把房卡從車窗丟了進去。
後來她主動往傅總身上貼,被傅總躲開了,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這一切,都是顧輕語在自作多情而已。
管家的視線掃過所有人的臉,敲打地說道:
“你們在傅家乾的時間久,應該都知道,這些年想往傅總身上撲的女人,多得不能再多。隻不過,傅總對她們都不感興趣,這才讓她們中的一些人,想耍很多心機手段。”
“以後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我們隻要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行了,主人家的事輪不到我們管。誰再敢傳閒話,破壞先生和太太的關係,我決不輕饒。”
經過這番敲打,那些嘴碎的傭人,一個個都打起了精神。
看樣子,傅總對太太的用心,比所有人想得還要多。
不能因為傅總對太太溫柔,他們就忘了傅總以前的雷霆手段。
誰再敢擺不清自己的位置,最好掂量掂量,能不能承受得住傅總的怒火。
陸雲窈眨了眨眼睛,“大叔,其實馬姐平時工作還算認真,就是嘴巴碎了點。我把她辭退,是不是不太好?”
傅司寒溫柔地望著她,眼裡盛滿了她的倒影。
“小丫頭,你做得很對。一味的善良寬容,隻會讓惡毒的人得寸進尺。彆看隻是嘴巴碎,時間一長,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禍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