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嚴肅的看著我,一臉認真。說出來的話卻如此偏袒,讓我都忍不住失笑。
“你這樣,有失公允。”我回答道,心裡卻是開心他繞了這麼大一個彎開解我。
梁衛河本意就是假受傷,真騙人。有沒有我的推波助瀾,結果都是一樣的。
“你就是公允。”他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曖昧了。
我笑了笑,沒再開口。
腦海中突然回憶起上一世的沈裕,懦弱而孤僻,小學六年隻有我這麼一個朋友。
他話少,我主動搭理他也不見得回我幾個字。後來初中每年級好幾個班,我們就很少說話了。每次他見我都是替彆人遞情書,我見他都是問題或者我犯錯了要他幫忙解決問題。
高中後他雖然依舊冷漠待人,可那時候的他長的好成績也好,是老師的寵兒,普通人的可望不可及。
我們自然而然就更加疏離了,再加上我那時候太過於“不務正業”了些,他勸我幾次後就徹底失望了。
幾經輾轉換了幾次聯係方式,我有想過聯係他又感覺像是高攀,就作罷了。而他,也沒有聯係過我。
沈裕臨告彆前,又送給我了一本書,是茗伊的《寄北雪》。
我接過書,不知何意。
“祝賀你被廣林設計公司聘請。”他解釋道。
“那為什麼送我書啊?”我一頭霧水。
“我見你平日喜歡看書,你差不多把我家的書借過來遍了。”沈裕說這句話時呆萌呆萌的。
我沒忍住捏了捏他的臉,然後我們兩個都愣住了。
從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疑惑,震驚還有一些……害羞?
“你在…調戲我?我用詞沒錯吧?”他問道。
我發誓,我剛剛隻是感覺這個小孩可愛,我沒有調戲的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