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分析著對梁大誌說,還表示如果需要什麼材料他可以幫著跑跑。
“大哥,這他不中啊。”梁大誌還沒變態,梁衛河先鬨騰起來了。
我估摸著他是心虛,怕出去說錯話,所以這會兒推三阻四的。
“叔,他不中你也不中?咱石頭坑不用掙錢還是你不用吃飯?”我仰頭問道,卻是半開玩笑的語氣。
流言蜚語傷死人是一直存在的,我若是態度太差勁,難免就會有人數落我媽或者我奶奶不會教孩子。
我是無所謂,但是不想讓她們被外人說三道四的。
梁衛河也意識到了自己對這件事熱絡過頭了,轉身跟梁大誌竊竊私語了些什麼,他就離開了。
“叔叔,你太過分了,這樣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父親進屋後,我單獨跟梁衛河說話。
“你這小丫頭,說話跟大人樣。我跟你說,那石天老有錢了,人家三五萬都不放眼裡,賠咱點咋了。”梁衛河覺得我聽不懂,自己又一直沒人可抱怨,索性給我說了起來。
我看了看他,“那是他,跟你有啥關係。”
“那方法是我想嘞,他也是運氣不好,本來是假裝的,最後整嫩嚴重。”梁衛河說到最後竟然還有幾分愧疚。“那人都快沒命了,不得多要點錢?”
果然,不能指望梁衛河說出來什麼好話。
我也是失策了,誘導了那麼久,他竟然禍害彆人去了。不過無所謂,反正最後是要走法律程序的,隻是可憐梁順爺爺了。
我不想搭理他,轉身進了屋。
第二日中午我剛到學校就被常作生攔下來了。
“卷子都給你了。”我防備的說。
他笑著搖了搖頭,“不是卷子的問題。”
我疑惑,那是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