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有些無語,“那人需要你為他負責嗎?如果不出意外,他都不知道你這個人。”
我沒再開口,不僅不知道我這個人,就算知道了目前應該也是討厭極討厭我的。
“沒關係,他以後會知道我的。”我死鴨子嘴硬的強道。
沈裕微不可聞的歎口氣,“梁謹,你真是有些不識抬舉,放在眼前的看不上,偏要等那虛無縹緲的。”
我繼續心如止水的看我的《百草綱目》,一定程度上來說中醫調理博大精深,西醫外科手術則更勝一籌。
不過基本功還是很重要的,望聞問切還是得整明白了。
“你不好奇我夢中的結局嗎?”沈裕見我不搭理他,隻好換了個話題。
我依舊沒提起任何興趣,他隻是渾渾噩噩的一場夢,我是清清楚楚的經曆過,還需要問他結局?
“是不是你經曆的跟我做的夢不一樣,要不然你為什麼不喜歡我?”大概是沈裕又認真的回憶了自己的夢境,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我一頭黑線,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你就因為一個夢就纏著我不放,幼稚不幼稚?”
“那你呢?就因為一個夢看不上我,公平不公平?”沈裕的文采真的很好,不愧是寫書的。
“小小年紀……”
“彆人或許是,咱倆就不是了吧,加起來三十多歲的人了小小年紀?”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這理由確實不怎麼成立。
“你想怎樣?”我忍無可忍的問道。
“告訴我你的夢,或者,不要再躲著我。”沈裕終究還是退了一步。
他自己知道夢境的殘忍和痛苦所以不讓我回憶,也怕過分的要求讓我寧可回憶那份痛苦。
所以他退而求其次,隻要我不躲他便好。
“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