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和方南凱都是住校的,應該是他已經吃過飯了。
我這才想起來父親母親去醫院的事,因為從心底我不認為父親會有事,所以下午這事一耽擱,我就給忘了。
“對,我有急事。”我慌張回答了他,就拉著梁梓軒和江以瑤往外走。
走了幾步後,我又回過頭來對他說,“彆打架了。”
沈裕和方南凱跟仇人一樣,加上幾個其餘住校的萬一再煽風點火,我真怕他再動手了。
到家後梁衛河顯然在門口等我很久了,一見到我就激動的開口,“大侄女你咋回事,幾點了還不回家?”
家裡人都知道我一畫設計稿就容易忘記時間,所以晚半個小時回家是很正常的,他們也不會擔心。
“問出來什麼了?”我也不跟他解釋為什麼晚歸,反正他也隻是隨口問問。
果然他很快忽略了這個話題,“是去醫院了,你爸應酬太多了,得了胃病。”
我有些詫異,上一世是嚴重的腰間盤,如果隻是飲食引起的胃病,調理一下也不算嚴重,那奶奶怎麼被嚇成那樣?
“你奶奶不懂這些,胃上出了毛病再加上大哥疼的死去活來的,可不嚇壞了嗎?”梁衛河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跟我解釋道。
“這樣啊!”我應付的回答到,卻並沒有鬆一口氣的感覺。
也就是說命運的軌跡會有所改變,但是一些事情還是不可避免,最多隻能減小影響力。
那麼常作生的右手和奶奶的重病呢?我阻止了之後又會發生怎樣的變化繼續在他們的身上?
還有我自己,二十六歲的我能不能躲過死亡?如果躲過去了,又會遭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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