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誰給老師說了,帶出去教育去了。”張旭就是開學那天找沈裕事的人,跟我說這句話時,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
我也沒跟他計較,小孩子心裡再正常不過了。
課上了一半沈裕他們兩個才進來,我已經相信了命運難改,就更加不願意跟沈裕扯什麼關係。
以後跟江淩岩在一起了還跟沈裕糾纏不清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我故意忽視了他,也沒有開口問他有沒有事。
“梁謹,你昨天答應我了的。”到了最後一節課,沈裕忍無可忍的說道。
我看向他,一臉無辜,“我沒有躲你啊?”
“半節課不在你不應該問問嗎?”沈裕壓著怒氣問道。
“你都回來了,那就證明是沒事的。”我說話底氣有些不足。
沈裕被我噎的半晌沒說出來話,惡狠狠的用筆在紙上畫。
我定睛一看,紙上寫了六個字,“沒良心的梁謹”。
我氣呼呼的鼓起了嘴,這是我的特點。為了養一個好的性子,我發泄的方式就是把不開心的方式寫到紙上,然後再劃去。就好像所有的不開心都被劃沒了一樣。
我不知道沈裕究竟夢見了多少上一世的事情,但是他現在做的事情,是我上一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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