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間有些莫名其妙的自戀,沈裕是不是為了我才過來的。
吃完飯沒多久沈裕就到了,還帶了一些禮物。這下我確定是我自作多情了,人家隻是拜個晚年。
“怎麼了?”沈裕若無其事的問我。
我斟酌了一會兒開口說,“你這幾天住你姥爺這兒吧,我做了夢挺不好的,你照顧著他。”
“好,我會到開學再回去。”原以為沈裕會追問,沒想到他一下子就同意了。
“嚴重嗎?”他又開口問。
我看了看他才想起來,我的雙世記憶和他的奇怪夢境,基本上是彼此心知肚明又絕口不提的事了。
我搖搖頭,“不好說,右手,反正你注意一點。”
沈裕沉默了一會兒,“你能不能告訴我,關於我的事?”
“什麼?”我意識到他說的應該是上一世的事,他的夢境隻有那個小雨點。
“我的一場夢,不聽也罷。”我回答道。
“看來你的夢裡我是個無足輕重的人。”沈裕沒有再問,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接下來沈裕真的一直待在常作生家裡,他告訴我讓我放心,榨草那件事他都沒有讓常作生插手。
平平淡淡的一直到了正月十六,中間隔三差五的我也會去幾次,由於實在不放心我又到了他的家裡。
“你倆真是,一天天非要守著我,乾啥呢?”沈裕幾乎是寸步不離了,即使他什麼都不說,常作生也感受到了一點問題。
聽到東西倒塌的聲音,我和沈裕同時跑到了常作生那邊。榨草的刀倒了下來,他的右手條件反射的擋了一下,現在已經流血不斷,露出了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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