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啥施針,知道不知道庸醫誤人,你拿的穩針嗎?”白林十分護著自己的母親。
我歎了一口氣,年齡果然是硬傷,治病沒人相信,律師谘詢也不能露麵。
“知識不以年談,大海不以深看。我說能治我就能治。”我的確沒法子讓他們相信我。
白林搖搖頭就要把我往外趕,“彆給我扯文縐縐的,我不懂,反正我不會讓你下手的。”
我隻得再次開口,“您還有胸悶氣短的毛病,我給您藥,一周過後您再決定要不要我施針。”
白林母親肯定比白林好說話,病入膏肓是真,可是不想離世也是真的,她是隻要有一絲希望都不會放棄的。
“小林,那就試試吧。”白林母親緩緩開口,不過也是生死由命,不抱希望的態度。
我從書包裡掏出來之前跟梁雲展研製的新藥,交代了服用要注意的地方。
白林母親始終神色平常,隻是時不時撫摸胸口可以看出來她十分難受。
白林送我出去的時候態度真是不算友好,“我媽要是有什麼事,我一定會告你!”
“你有錢打官司嗎?”我反問道,“你家裡環境太差了,這不是條件的問題。
你要把它整理的乾淨整潔還有不要潮濕,這是最基本的。這些錢你拿著,以後會好的。”
我又拿出來五百塊錢交給他,一定程度上錢真的可以解決很多問題。
“你……謝謝。”白林這種不死撐的態度我很是欣賞。
如果他推推搡搡的不願意接受,我並不會認為他有骨氣,我隻會認為他分不清情況與現狀。
一個人不分情況過分強調自尊,那是最不明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