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是了,那男方不得給彩禮啊?”梁衛河麵色已經有些變了,話也開始不耐煩。
我沒再接話,皺了皺眉頭,跌入愛河的男人簡直就是一個智障。
“大嫂繡花真好看,怎麼不進錦繡服裝廠啊?我聽衛河那還是你們謹的呢?”李雲娟爽朗的聲音的傳了過來。
“哪有啊,謹才是真厲害,扶城好多人打官司都會過來請教她,以後肯定是金牌律師。”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針對她的原因,她的每句話都能提起來我,聽起來也是誇獎,可就是不出來哪有問題。
晚上的時候父親突然問我,“金牌律師?錦繡服裝廠,北區磚廠,你這……不容易吧。”
父親的話剛落音我就知道哪裡有問題了,李雲娟知道的太多了,尤其是律師那件事梁衛河根本沒有那麼清楚,所有人都是經過常作生和費揚的。
“放心,我有分寸的。”我笑著跟父親道。
因為之前爭論的事情,父親並沒有太多,隻是叮囑我不要風頭太盛,免得讓人眼紅。
後來李雲娟又來了我家幾次,一如既往字字句句都提我的名字。
“嬸嬸,你怎麼那麼了解我啊?”我看著她問道,直直的盯著她的眼睛。
李雲娟目光有些躲閃,笑笑開口,“衛河的啊,衛河張口閉口都是你這個大侄女兒,還沒有你就沒有今的他。”
“梁謹,雲娟是關心你。”梁衛河知道我不待見李雲娟,所以我剛問了一句話他就開口嗆我。
“不是關心過頭了嗎?不知道還以為她調查我呢。”我也不想跟他們虛與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