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沈裕的聲音,我莫名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好像他很久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一樣。
我抬頭,他遞給我一袋子麵包和兩瓶酸奶,“再忙也得吃飯。”
我接了過來,道了一句謝謝。
“我們之間怎麼這麼客氣了?”
沈裕話時低頭看向了我的書,以至於我沒能看到他的眼神。
我沉默了,我也想知道,我們之間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客氣了。
“沒話對我?”他轉身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坐下後又開口問到。
我張了張嘴,我想問他是不是想起來雨點了,是不是對我沒有興趣了,是不是以前過的話都不算數了。
到最後還是搖了搖頭,“沒櫻”
其實仔細想想我們好像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承諾,除了那兩次玩笑般的要娶我。
何必計較呢,就像鄰居家的兩個半大的孩子以後要結婚,長大後不都拋到腦後了,誰會把他當成一個承諾。
沈裕的神色好像突然暗淡了,似乎本來對我有什麼期待,但是這份期待被我的沒有兩個字給弄沒了。
我穩了穩心神,“其實有話。”
他突然顯得很有興致,“你。”
我頓了一下,“你昨為什麼對我那麼冷淡,實話。
無論是你想起來你喜歡是雨點也好,或者是感覺我太麻煩讓你失去了興趣也好,總之我要聽實話。”
沈裕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我會問的這麼直白,“你奶奶生病了,我以為你要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