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你還得去梁醫生那兒吧,那就趕緊回去吧。”李雲娟明顯不想再討論關於李承鵬的話題。
我也不會專戳人傷心事,“是挺急的,今是事謝謝你了。”
“應該的,回去吧,我看看能不能找到陸冀白的聯係方式。”李雲娟給了我一個肯定的眼神。
“這是誰啊?”叔叔聽到陌生的名字本能的就疑惑出聲。
“合作商。”
“合作商。”
我和李雲娟異口同聲,然後心領神會的笑了笑。
叔叔點零頭,“合作商的事,那我也不是聽不懂的。”
接下來他並沒有追問,我和李雲娟就沒有過多的解釋。
我出了門,太陽已經完全落下了,還是悶熱的可怕。
陸冀白已經離開了,就證明他隻是單純的提供藥物,這種情況下如果能找到他,他肯定是不會袖手旁觀的。
他或許不會念在醫者仁心而幫助我,但一定會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而突破自己。
研究這種藥物的人一般都是心高氣傲,自以為全下沒有對手的那種人。這種人不好結交,偏偏也是最好結交的,隻需要對症下藥即可。
如果我和梁雲展一個月內還配製不出抑製物,我就打算去F國找陸冀白。
“去F國?”沈裕以為自己聽錯了,又重複了一遍。
我肯定的點零頭。
梁雲展也翻遍了醫書,可是卻始終束手無策。對於我尋找陸冀白的想法,他雖然猶豫了一會兒,不過還是同意了。
“那你就去啊,跟我什麼呢?”沈裕開口,看他的表現和語氣他是不想讓我去的。
“我能力有限啊,畢竟是出國,你肯定有辦法的。”其實我自己麻煩一點也能辦理下來出國的手續,可是既然有沈裕,沒必要舍近求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