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揚這邊電話剛掛兩分鐘,常作生就又把電話打了過來。
“梁謹,你是不是還為一年級設計稿那事耿耿於懷?那都過去多少年了,你怎麼還跟我計較呢?
你怎麼能找費老頭呢,咱倆……我可是沈裕的姥爺,你…那什麼,是吧。”常作生本來怒氣衝衝的,到沈裕聲音突然了下去。
該害羞的不是我嗎?他沉默個什麼勁兒?
而且在他眼裡我和沈裕都是孩子吧,這也能拉扯上?
“我這不是想著您年紀大了,不適合長途跋涉嗎?而且費老師會F文,我是綜合考慮之後才選擇他的。”
等他不話了,我才開口解釋。
其實我之前已經跟沈裕過讓他通知常作生了,所以我知道這會兒他就是故意鬨著玩的。
然而我的解釋並沒有使他滿意,他不停的嘟囔著,“是我老了,不中用,我還不會F文,你看不上我,也很正常……”
常作生雖然在埋怨我,不過我聽的出來他隻是在假裝生氣罷了。
“我錯了我錯了,反正我現在還沒走,我們一塊兒去也可以。”我故意到。
果然他急忙否定,“哼,還用你,我家沈裕早就決定帶上我了,唉,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常老師,沈裕為什麼帶上你,你真的不清楚?我不提起來你,沈裕能想起來?”我故意潑他冷水。
常作生頓時被氣的叫了起來,“梁謹,你能不能像對待費老頭一樣,對我尊敬點!”
“咱們關係近一點,自然是可以開玩笑的,費老師這點就比不上你了。”我這算是拆了東牆補西牆了。
常作生顯然十分受用,滿意的了一聲這還差不多。
掛羚話,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了。
這兩個老師也是煞費苦心的逗我開心,減輕我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