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問我為什麼學設計學法律,我的回答應該挺讓他失望的吧。
他想聽的應該是為了自己國家的強大,為了百姓權利的保證,可我的回答是為了掙錢。
我有什麼資格笑陸冀白呢,關於錢這件事我們根本是半斤對八兩,誰也不比誰強到哪。
“帥哥你這承諾就有點看不起我了,我可是神醫啊,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都不可能放棄救饒。”陸冀白很有底線原則的到。
沈裕似乎還是不夠相信陸冀白,畢竟陸冀白看起來會出爾反爾太正常了。
“如果你不心弄巧成拙害了一條人命呢?”沈裕冷冷的開口。
“不可能!”
“如果呢?”
沈裕並沒有給陸冀白反應的時間,陸冀白大概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一個自己十多歲的男孩嚇到。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在你要這個承諾之前,如果真的發生了那樣的事,我是不會原諒自己的。不是放棄救人,而且我沒有勇氣麵對那些病人。
不過,我既然承諾了,以後定然會慎重再慎重,這次姑娘奶奶的事情已經給我一個教訓了。”
沈裕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心情也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我奶奶還不知道她的病,你跟著回Z國後,我希望也不要提起,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既然陸冀白也去Z國,我還是得提前通知他一下,免得到時候漏嘴了。
“我辦事你放心,你不我也知道的,我最會察言觀色了。”陸冀白又恢複了沒正經的樣子。
我點點頭,“那就好。”
“你們去拳館找找白清清,她跟宋家丫頭有一點過節,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而且那她好像挺偏袒你們的。”陸冀白回歸了正題。
“你不感覺你應該先過節是什麼嗎?”總感覺陸冀白話不抓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