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看了看陸冀白,“話注意點,不要帶壞孩子。”
我連忙點頭附和,“就是就是。”
陸冀白不以為然的開口,“你倆還用彆人帶嗎,那……”
我敲了敲桌上的錢包,陸冀白話鋒一轉,“不管彆人怎麼帶,那都不會壞的啊。
兩位那是心如磐石,堅不可摧,驚地泣鬼神,不可動搖。”
這是把自己腦海裡所有的成語都給用上了,也不管前後矛盾,是不是合適。
“什麼時候解藥出來?”我並不想跟宋家正麵作對什麼的,早點回國早點安心。
陸冀白想了想,“一周,保守時間。這藥也得有個觀察期,總不能直接就用了,還得多看看才是。”
“差不多剛好銀絲大賽結束,也不知道宋思諾是什麼態度。”沈裕也是抱著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饒態度。
“她那肚雞腸能有什麼態度,不過是想讓姑娘在服裝設計界無法立足,你們總不會以為她真是為了自己姑姑才故意報複的吧?”陸冀白接上了沈裕的話。
實話,從宋思諾搶我畫稿的時候,我就覺得跟我的設計關係比較大。
但是後來沈裕的分析也不無道理,一個人看你不順眼的理由太多了,誰知道原因到底是什麼。
不過我還是點點頭,看看陸冀白接下去會什麼。
“聽是她在你們那的公司出了問題,賠零錢?宋家根本不在乎這些錢,不過就是一個麵子問題。
誰還能跟一個姑娘計較,何況本來就是她們自己理虧。”
陸冀白的其實也有道理,不過宋家和白生拳館的事在那擺著,宋思諾是宋家教出來的,一家人肯定都是睚眥必報的。
賠錢的確不必要放在心上,可是麵子問題就不好了,有些饒麵子可是比一切都重要。
我在思索接下來該怎麼做,沈裕是一慣的沉默。
陸冀白接著到,“你們去找白清清打探打探,或者去宋家看看,明麵上誰也不能把你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