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總是輕而易舉的理解到我的意圖,我故意這樣就是為了讓白執看看,哪怕如此,宋思諾依舊不會偏袒他。
宋思諾聽到這話有些控製不住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斥責白執,“不過是一個擂台比賽,技不如人也值得過來哭訴,還險些讓我誤會了梁姐和沈公子。”
白執沒有再反駁,從他眼神中的受傷可以看出來,宋思諾的做法挺傷他的心。
“這姑娘和思諾又湊一塊兒了?”陸冀白跟著上了二樓,出現在了我們的視線裡。
然後又跟沈裕和白清清打招呼,“沈帥哥,在這看戲呢?清清館主,好久不見了。”
白清清笑了笑,“陸神醫,好久不見。”
“誰有病啊,急匆匆的喊我,這診費少三千我可不看了啊,還有藥也得另外單獨出。”陸冀白著眼神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然後徑直向白執走了過去。
他也不管宋思諾的神情態度,直接上手把脈加摸骨,然後在白執低聲哎呀中結束了會診。
“誰打的?”陸冀白不結果,反倒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是我。”沈裕淡定的回答。
陸冀白哦了一聲,然後把目光看向我,“那…那姑娘,你們自己打的,我是治還是不治?”
宋思諾似乎對陸冀白的做法十分不滿,開口到,“陸神醫,彆忘了你是宋家的醫生,一個勁兒往梁姐跟前湊是什麼意思。”
“思諾,就是你爸都不敢這麼對我話。”陸冀白收斂了他吊兒郎當的模樣,此刻看起來竟然有幾分嚇人。
宋思諾應該是也沒見過他這樣的,能注意到她的手緊緊握住潦子上的扶手。
唯一淡定的應該就是沈裕和白清清了,沈裕是一慣如此,白清清大約是跟他挺熟,什麼樣子都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