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李承鵬又不是隻有這一件事,其餘私吞公款,合同詐騙…隨便定一個就可以整他,而且還跟你的那藥沒有任何關係。”我對陸冀白解釋到。
他這才滿意的離開了我的房間,還加了一句,“一定要狠狠的整李承鵬,最好也把他氣的跟今晚的自己一樣。”
我不斷的應是是是,好的好的好的,才終於讓陸冀白離開了。
沈裕還在那坐著氣定神閒的喝茶,我走了過去,“這麼淡定,讓李承鵬等著遭報應呢?”
他放下了茶杯,“我不信報應這回事,但是我信你。”
我的手哆嗦了一下,這沈裕話不多,但是一開口就直擊人心脈啊。
“你們搞文學的,都喜歡動不動撩人嗎?”我笑著問到。
沈裕一臉茫然,“我沒有。”
大概不是句子的問題,是說這句子的人的原因。
“你要是覺得好,你自己也可以寫,到時候你想讓我做你筆下哪個人物,我就模仿哪個人物。
你喜歡的情話也可以寫上去,然後我一句一句的說給你聽。
你想要的生活,幻想的未來,都可以寫出來,然後我竭儘全力的去幫你實現它。”
也許沈裕會偶爾說一句毫無趣味的話,但下一秒往往他又會補一段感人肺腑的告白。
“那我就寫了,你可彆到時候不願意做,不願意說了。”我想了想自己演自己筆下的人生,那一定是很有意思的。
沈裕又給我倒了一杯茶,“怎麼會,在你麵前就沒有我不願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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