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後一句話,我實在沒忍住笑了,“你…以前沒有這麼笨的啊。”
“不生氣了?”沈裕開口,“我記得你四年級那時候因為村裡的流言蜚語心裡難受了好一陣子,我真是怕你這次心裡也不舒服,所以才不找你的。”
沈裕說這話的時候,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那你保證,”我頓了一下,“許聽雨真的對你沒有吸引力?”
本來氣勢洶洶的開口,到嘴邊我聲音輕了下去,變成了疑問句。
“不是,你…她哪點像我母親了?”沈裕被我氣笑了,“那天晚上是我第一次見她,她為什麼跟我很熟的樣子,我也不清楚。
我們吃飯那時候是在一起改作業來著,但是我沒注意到她,我後來知道我們在一起改作業,還是聽彆人說的。”
沈裕嘰裡咕嚕說了一大堆話,生怕哪句沒跟我解釋清楚一樣。
“這樣啊。”我有些尷尬的開口。
沈裕歎了一口氣,“你之前整天一口一個盛世白蓮,現在白蓮到你眼前了,你分辨不出來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沈裕,那麼多人說許聽雨完美的不真實,有些人背地裡也會說她裝,沈裕倒是直接的用白蓮花來形容她。
“我也不是分辨不出來。”我小聲嘟囔到,其實我最初也是覺得許聽雨不懷好意的。
“所以?”沈裕盯著我反問到。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