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前後一對比,真顯得我特彆不是東西。易狄斯像看仙女一樣看著許聽雨,神情除了感激還有崇拜。
其實許聽雨說的話也沒什麼錯,關鍵誰也沒說誰高人一等,她來一句眾人平等算怎麼一回事。
“在哪打架?”我不想看他們兩個沉浸在故事情節裡無法自拔的樣子。
“老校區廢棄的操場那。”易狄斯回答到。
我把書包放好,轉身就開始出去,然後覺得自己不應該把易狄斯跟許聽雨放在一起,他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一塊兒好苗子,不能讓許聽雨給帶廢了。
“你不跟著去嗎?”我看向易狄斯。
易狄斯猶豫了一下,“我喊你是勸衛餘衍的,我看你這樣子像是去替他打架的。”
“你去不去?”我又問了一遍。
“我們也去看看吧,梁謹性子急,萬一發生什麼我們也好攔著。”許聽雨對易狄斯說到。
短短幾句話的功夫,易狄斯已經完全拜倒在許聽雨的石榴裙下了。說實話,我不想讓他們去了,我可不想讓衛餘衍也成為許聽雨的迷弟之一。
但是易狄斯分明是聽許聽雨,所以校園裡從最初的沈裕,許聽雨我們三個人,變成了易狄斯我們三個人。
我們到廢棄操場的時候,五個人圍著衛餘衍,好像中間還有一個人。
能看出來他們已經打過一架了,但是由於人數的問題,衛餘衍明顯處於下風。
“說好的單挑,你帶了一群人,李君陽,你做的是人事嗎?”衛餘衍罵到。
那個叫李君陽的不屑了笑了笑,“你不是也帶了個幫手嗎?”
“你…我這是觀戰的。”衛餘衍惡狠狠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