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裕垂下了眼眸,眼睛隨意的看向了四周,以防止突然突然有老師或者其他人過來。
要說許聽雨也是不小心,故意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堵我,她難道不知道越是人少的地方對她越是不利嗎?
“你知道是我是學醫的吧?”我看了看許聽雨,伸出了手,“我隨便點一個穴位,你可能就會渾身疼痛難忍,找來醫生的時候,又恢複了正常,什麼也檢查不出來。”
許聽雨又後退了幾步。
“對了,還有,你是見識過我打架的。我也是老手了,我就是現在動手也能有辦法讓你身上看不出來外傷。”我繼續說到。
沈裕並沒有阻止我,他知道我隻是嚇嚇許聽雨。
“梁謹,你…你不怕彆人知道嗎?”許聽雨聲音發顫的問到,眼眶有些發紅。
“知道了怎麼樣?”我問到。
許聽雨連忙回答,“學校會給你處分,同學們也會孤立你,你自己一個人…會舉步維艱的。”
我不在意的笑了笑,“強者都是獨來獨往,隻有弱者才成群結隊,你沒聽過這句話嗎?”
看到許聽雨沒有剛剛說話那麼硬氣了,我也就不再故意嚇她了。
“我也不知道你查了我多少,錦繡,磚廠,北區的房子,新開發的風景區,這都是我的。你感覺我有必要聯合白林開個賭局,就為了那一千多點的錢?”我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有些好笑。
許聽雨緊皺眉頭,“這個真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她,許聽雨還沒有那個賊喊捉賊的本事,她平時也就蠱惑人心,傳一些緋聞,潑我一些臟水罷了。
無非就是年少的嫉妒心,見不得有個人比她出眾,同時沈裕等人還都偏袒我。
青少年,我始終不願意以太大的惡意去揣測他們的內心。
“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