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術吧?”最後跟我統一戰線的居然是一直沒有說話的父親。
父親說的對,母親就是太膽小了。
母親沒有說話,顯然,百分之八十的死亡率,她不敢。
“舅舅。”我看向了舅舅,他沉默不語的看著地麵。
這時候幾個醫生已經接到指令一切聽從陸冀白的調遣,陸冀白拿著責任書走了過來。
雖然沈裕可以換人,可是這麼大的手術家屬簽字這一項是躲不過去的。
“你們以為不動手術就沒事了嗎?真的能安然無恙的再過兩年?外婆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了,如果不是陸冀白給她吃了藥,這會兒就病危了!”我是真的太急了,說話有點不受控製。
陸冀白看了看我,又看向母親和舅舅,“你們隔了一個晚上才送到醫院,已經耽誤了很久了,我是專業的醫生,請你們相信我。”
在母親繼續無動於衷的時候,我猛然想到了什麼,“剛剛病人有吃藥控製病情,現在在去檢查一遍,結果和剛剛藥物的抑製一定有差彆,不能再等了。”
我不知道母親為什麼這麼固執,上一世外婆是動手術了,但是沒成功,因為隔了一夜才送到醫院。
但是誰也不能怪罪舅舅,因為外婆摔倒後不一會兒就起來了,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本來陸冀白是可以成功手術的,但是再耽誤下去就不好說了。
剛五分鐘,一個醫生就出來說到,“病人身體機能正在下降,建議馬上手術。”
母親這才神情有些鬆動,“動手術,動手術。”
舅舅聽母親的,同一時刻就接過了責任書,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雖然是風險責任書,但是我會讓風險不存在的。”我對母親承諾到。
“你要親自去?”沈裕問到,“兩個小時,你的情緒,不適合。”
“我隻相信我自己。”我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