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量變才能質變,今晚一直都得用水澆地,要不然我們的數據就不準了,辛苦各位了。”我跟著說到。
領頭開車的那個工人點了點頭,然後對其餘幾個人招了招手,“你和你澆水,都濕一遍,看看效果。”
“不用了,我們自己澆水,水不能挺的,我們也能觀察。”我製止到。
澆水可不是就把土地濕了一下就行了,甚至於四五個小時都是不能間斷的。
“你們不安全,不要在工地上瞎溜達。”工人嗬斥到。
沈裕直接拿起水管,動作乾脆利落的澆了一片地,速度之快,濕度均勻令人訝然。
“那你們注意一點,咱們就開工了。”領頭的也是無奈,最後隻好由我們去了。
前兩個小時風平浪靜,什麼特殊的東西都沒有挖出來,就像我們的預料錯了一樣。
我看了看沈裕,他麵色沒有半分不耐,似乎肯定了我說什麼就會發生什麼。
水管直通衛餘衍家裡,沈裕和我一個人拿了一個,目光注重著他們下手挖的地方。
我和沈裕的做法太奇怪了,對於他們來說好像並沒有節省什麼力氣,反而還浪費了水。
但是雖然不曾節省力氣,乾活卻也沒有太大的影響。浪費的水跟他們也無關,所以倒是並沒有人製止我們。
“這都十一點了,你們不回家,家裡人不擔心嗎?”半夜的時候有一個工人對我們說到,指了指衛餘衍家裡已經關掉的燈。
大概他是把我們當成衛餘衍家裡的人了。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