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裕自然說是工人們細心所以才沒有破壞現場,工人們也樂意落個好名譽。
“這最後一個是怎麼回事?”確定現場沒有發現其餘東西後,一個警察問到。
工人們不清楚情況,也不敢亂說話,一時間鴉雀無聲。
“下方嵌入了石塊中,目前沒有防護措施,直接取出來毒氣可能擴散。”沈裕回答到。
警察皺了皺眉頭,“你們怎麼知道這是毒氣?”
“它與煤氣罐是不是有百分之五十的相似度?煤氣罐裡的氣體不就有毒嗎?”我隻能用比喻的辦法暗示到。
“也不能這麼確定。”一個警察打斷了我的話。
“以防萬一。”我開口回答,“沒有問題自然是皆大歡喜,有問題可就是後悔莫及了。”
前邊的兩個警察在低頭私語著,應該是在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警察叔叔,看看我們這裡人的手,為了不損害這些罐子,全是徒手扒土,小心謹慎了幾個小時,最後一刻要冒險嗎?”我用燈掃了一遍所有人的手。
可惜那些警察並沒有因為我的話神情有什麼鬆動。
“弄不好可是現場二十多人的命,到最後殉職了還落個玩忽職守,恐怕有些冤枉了。”沈裕的目光在毒氣罐和警察之間來回轉換著。
“你們有什麼辦法?”領頭警察不耐煩的開口,但是總歸是妥協了。
不過從他的語氣裡可以看出來,他們這群人並不認為這些罐子的毒氣有多大。
“陸冀白。”我轉頭看向了陸冀白。
陸冀白把背的包打開,然後拿出來三套自己設計的防護服,“防護服是三套,全密閉的,毒氣罩三十個。”
“給警察叔叔一套,你一套,剩下一套是我的嗎?毒氣罩讓叔叔幫忙分給所有的人。”我對陸冀白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