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賞你,看重你,信賴你,但是不代表我非你不可。”陸冀白看了看我,麵無表情的說到。
“如果不是沈裕惜才,我也不是非你不可。”既然已經戳穿了,我也沒有比較繼續裝作不在意。
陸冀白和宋家肯定是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或許就像他說的那樣拿錢辦事,可是也落實了他這個人不可靠。
“梁謹,我低估了你。你們Z國有句話叫做殺人誅心,你這句話,就是誅心。”陸冀白冷笑著開口。
我迎上他坦蕩的目光,不自覺心中的感情很是複雜。
我的缺點很明顯,感情用事。
兩年的時間我已經把陸冀白當做朋友了,所以察覺問題的時候才會那麼生氣,說出來的話才會這麼難聽。
“除了沈裕,你從來沒有完全相信過任何一個人,你也不會給任何人辯解的機會,你問都不問,直接給我判了死刑。”陸冀白繼續說到,每一個字都紮在了我的心上。
“爭論什麼呢,怎麼回事,兩個人臉色都這麼不好?”叔叔走到病房前的時候,停了下來。
“沒事兒,一種藥物作用。”我回答到。
叔叔哦了一聲,“我把飯送進去,你們聊就聊,跟吵架一樣。”
等叔叔進去後,陸冀白看了我一眼,“你的謊話還真是隨口就來。”
“本來我們之間就是因為一個沈裕才聯係著……”
我還沒說完就被陸冀白打斷了。
“怎麼著,現在準備不聯係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陸冀白,突然又想起來了曲亦行,以及最初的嬸嬸李雲娟。
我看人啊,一向不準。
我轉身進了母親的病房,算是默認了陸冀白的話。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中,第六個新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