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姐,出事了。”
聽到這三個字我深吸了一口氣,又是出事了,這麼巧,同一天前後時間湊的這麼密集。
“您的手稿出現了大量風格相似作品,F國格斯特大師聲稱是自己早年手稿,來Z國後遺失。
本來您的名聲也不用怕,可是對方把每個設計的思路說的清清楚楚,毫無破綻。”
毫無破綻?
我想起了宋思諾搶走又還回的那本畫稿,上麵清清楚楚的寫了我所有思路,因為是沈裕送給我的,我還標注了自己的感想。
“而且由於您多年從未露麵,同時您的年齡和家庭情況被他們扒了出來,名不副實越傳越離譜。
重要的是我怕他們會去扶城,到時候就麻煩了。我看對方來勢洶洶,分明有備而來,您,您那邊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謝廣林繼續喋喋不休的說到,他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成功把我推到了國際一流設計師的地位,很多事自然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
我冷笑了一下,“接踵而至。”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您不用擔心,關於這個我想辦法,您先解決自己的問題。”
“麻煩你了。”
我隨後掛了電話,叔叔正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們被告了。”
剛到錦繡,負責人就急匆匆的跑到我和叔叔麵前,一樣的驚慌失措。
“怎麼回事?”叔叔被這一連串的事整的有點急躁,氣衝衝的問到。
“說是我們侵犯了F國格斯特大師的手稿設計,還說對方本來不予追究,但是我們是係列品抄襲。”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