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心情睡?這次不是小事。”費揚擔憂的開口。
我看了看他們,然後故作鎮定的開口,“我是主角,我不會死。”
“呸呸呸,什麼死呀活呀的,不吉利。”常作生跟著說到。
費揚瞥了一眼常作生,“沒文化真可怕,這是一種意境。”
“要不要……去找陸冀白?”出了錦繡的大門後,叔叔小心翼翼的開口。
我遲疑了一下,緩慢的開口,“看來懷疑他的不隻是我一個人。”
叔叔看了看我,然後低頭沉默了。
對於陸冀白,我們似乎都是處於無可奈何的狀態,矛盾都指向他,可是他偏偏又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我還是在家裡睡了兩天,然後開學的時候若無其事的回到了學校。
“你也不跟叔叔解釋原因,他會擔心的。”沈裕對我說到。
“這兩天也就發展到這樣了,叔叔能領會我的意思。”
我和沈裕所到之處,周圍總是有人指指點點的說些什麼。
我之所以睡了兩天並非是真的心大,不過是想看看宋家還有沒有後招,如今看來大概也就這些手段了。
“宋家一向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槍打出頭鳥,不過是剛好撞上了。”沈裕對周圍低語的人熟視無睹。
我也是清楚的,單憑我跟宋思諾那過節,不值得他們如此大費周章的陷害,這分明是F國蓄謀已久,而我剛好成了切入點。
“從哪入手?”沈裕問到。
這四麵八方都是危險,猛然一看好像還真是無處可逃。
“磚廠的毒氣,錦繡的合同,錦繡的事解決了差不多廣林設計的也就解決了,律師案就放一邊吧,學校…也不是太重要,剩下再有意外就隨緣吧。”我回答到,事情有點多一時還有點無法入手。
“陸冀白說毒氣跟衛家小區的不一樣,你還不相信他?”沈裕又提起了陸冀白。
既然宋家人做好了準備,毒氣絕對是一樣的,檢查出不同的結果,那肯定是陸冀白說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