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格斯特怎麼能完全分析出來你的意圖,甚至比你比賽的時候還透徹呢?”江宏疑惑的問到。
我看了看江宏百思不得其解的麵容,一個百分之百相信我的人都有些動搖,何況是那些不想乾的群眾呢。
“我去F國的時候有一本畫稿被搶了,上麵有我全部作品的詳細情況說明,為了紀念我自己還加了批注。”我對江宏解釋到。
江宏歎了口氣,“那麼重要的東西,你怎麼還隨身攜帶呢?”
“站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我雖然這樣說,但還是繼續解釋,“我兩個本子是一模一樣的,叔叔慌張拿錯了。”
“你能想辦法證明嗎?”江宏問到。
我遲疑了一會兒,“不好說,我並不知道格斯特明天會做出來什麼事,隻能見招拆招了。”
江宏點點頭,隨後又安慰到,“你才十歲出頭,名譽什麼的都不重要,今天名譽掃地,明天還可以拿起,明白嗎?”
我笑了笑,“謝謝老師,我知道的。”
回到教室許苗心和衛餘衍正在熱烈的討論著什麼,大概率是怎麼為我證明了。
叔叔晚上的時候到了校門口找我,是沈裕陪著我過去的。
“毒氣事件隻是巧合,兩者相似度不足百分之五十。”叔叔給我說了檢查結果,但其實我已經從沈裕那裡了解了。
“大侄女兒,我們就這樣等了四天了,還繼續等嗎,程局他也撐不了幾天啊,事情總要結案的。
還有錦繡合同,跟你設計稿也就是一件事,咱再去一次F國就橫豎總能解決了,空等著算怎麼回事?”
叔叔是實在等不下去了,又聽說格斯特已經來了Z國,這才火急火燎的跑到學校找我。
“明天,明天就能解決一半的問題。”沈裕替我回答到。
叔叔不敢置信的問到,“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