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局說到最後十分生氣，氣息都有些不穩，“何況，我也不可能設計你們兩個，我不是自討苦吃嗎？”
這個平時威嚴肅穆的程局長居然對待我和沈裕有幾分忌憚的感覺，字裡行間都是無奈。
沈裕笑了笑，然後給程局長鞠了一躬，我也跟著做了同樣的動作，整的程局長是一頭霧水。
“剛剛冒昧試探您了，希望不要介意。”沈裕開口說到。
程局長是在衛家小區毒氣泄露案不久找到我和沈裕的，他也是直接說明了F國中心市市長的問題，希望我們可以協助警方。
我當時直接就拒絕了，我並不想跟宋思諾有更多的牽扯，最好這一輩子都不要再遇見了。
今天的試探也是因為既然決定跟警方合作了，總得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萬一被李副局那樣的人利用了就不好了。
程局畢竟是摸爬滾打了那麼多年的，一下子就聽出了我們的言外之意。
“李莫失這個人啊，來頭不小，我也無可奈何。”程局有些認命的感覺。
我和沈裕並不在乎，隨便李莫失是什麼人，來頭大或者隻是無名之卒，都不怎麼重要。
他如果跟F國宋家沒有關係，混日子也就隨他去了，如果他被牽扯上關係的話，就算我和沈裕不計較，也自然會有人不放過他。
由於我一向比較有主張，父親母親聽到我要去F國進修的事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小謹聰明，咱們這學校的確是不應該繼續上。”奶奶在一旁附和到。
“那你學籍啥的咋辦？”父親開口問到，“這又要去多久？”
“四年，最多五年，我一定回來。”我開口回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