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冀白又開口說到,“我雖然沒有告訴你,可是毒氣的抑製藥物已經研製了出來,正如你做好了準備一樣,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
我抬頭看向了陸冀白,他對上我的眼睛,“沒有十足的把握,我那天都不會讓你靠近那些東西。”
陸冀白斬釘截鐵的話語,讓我有一瞬間的失神,倒不是感動什麼的,隻是覺得慶幸,幸好他不是敵人。
“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是我太過多疑,希望我們彼此都既往不咎。”我這也算是委婉的跟陸冀白道歉了。
陸冀白不外乎的搖搖頭,“我怎麼會跟你計較。”
這話以前聽還沒什麼,現在陸冀白幾次三番的暗示告白,這句話也顯得有些曖昧不明了。
我義正言辭到,“希望以後不要再這樣開玩笑了,否則,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畢竟陸冀白是沈裕請回國的名醫,歸根究底也是沈裕負責,大不了我與他老死不相往來。
也好過這亂七八糟,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說是玩笑,那便就是玩笑吧。”陸冀白淡淡的開口,也不反駁我。
“那你這幾天也收拾一下,到時候一起去F國,你也好久沒見過清清了。”我說完就準備離開了,莫名的有一些壓力。
不曾想陸冀白直接開口到,“你說這樣就是這樣吧,就像你多年前說我喜歡白清清一樣,我就喜歡了白清清這麼多年。”
我停頓了一下步伐,忽然想起來衛餘衍問我為什麼要乾涉安排他的人生,言外之意鄭湘瑤居然是我強迫他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