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說梁謹是我的信仰。
許苗心說,我估計是唯一一個把暗戀說的如此清新脫俗的人了。
對於梁謹,我從不敢說喜歡,她是人間驚鴻客,我卻不是簷上三寸雪,唯有沈裕那樣的遺世獨立才能與她並肩。
我和梁謹應該是“不打不相識”,最起碼我是這麼認為的,我們的友誼應該就是在初識的誤會和那場集體打架裡建立起來的。
梁謹是我見過活的最通透一個女孩子,她聰明,冷靜,理智,處理任何事情都遊刃有餘。
第一次見她慌張,是她外婆出事的時候。
她沒有任何顧忌的請假、離校,在我看來她是不理智的,這與平時的她不符合。
隻是我沒想到沈裕也陪著她胡鬨,義無反顧的跟著她去了醫院。
我想再勸勸他們,但是沈裕拍了拍我的肩膀,告訴我,有些事情不要看表麵,不要用自己的想法去決定彆人的思維。
我突然之間就沒什麼好說了,隻是讓他們放心,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意識到我跟他們兩個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他們的想法和做法,是我們這些人所不能理解的。
我是在發燒那次,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梁謹的關心。
我的病情其實並不嚴重,但是看到梁謹眼底的擔憂時,我做了一件在我看來很無恥的事情,我裝作自己病的很嚴重的樣子。
直到梁謹和沈裕把我送回家,不斷的打探周圍的施工,我好像想明白什麼了,他們做的不止一件事。
我再次感受到了我和他們的差距,所以我提供了他們需要的水源之後就離開了。
但是沒有人知道,他們挖了多久,我就在窗口站了多久,心跟著揪起來了多久。
後來,一大批人湧入了工地,其中還有警察和醫生,他們穿上了防護服,戴上了毒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