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後座車門,不情不願的坐了進去。
車子啟動,很快揚長而去。
看著遠去的車,江景桉如畫的眉毛輕挑,鬱南辭貌似對他有成見啊。
車子在寬敞的道路上飛快行駛著,車內,樂意心裡的邪火越燒越旺,一雙眸子直噴火,“鬱南辭,你成心的吧你!”
鬱南辭抬眸從後視鏡瞥了她一眼,俊臉上沒什麼反應,語氣很淡:“樂姨的意思。”
感覺有一盆冰水猛的從頭頂淋了下來,那叫一個舒爽,那叫一個透心涼!
樂姨的意思,簡單而普通的幾個字,對於樂意那就是聖旨一般的存在!
於是剛剛還噴火的某人,瞬間就成了泄氣的氣球,癱在座椅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鬱南辭沒再說什麼,而是將視線落在前方的道路上,唇角蕩開一抹若有若無的弧度。
一個小時後,車子在公寓樓下停了下來,鬱南辭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走了幾步後,卻不見後麵有點動靜。
折回身,拉開後座車門一看,才發現後座上那隻傻東西已經睡著了。
鬱南辭無奈搖頭,隻好伸出雙手去……長指捏住她兩邊臉頰的肉,用力掐了下。
正在做美夢的人猛的被痛醒,倒吸一口涼氣,五官痛苦得扭曲成一團,抬頭,罪魁禍首的臉闖進眼簾,“你……”
“看來是醒了。”鬱南辭淡淡收回目光,轉身邁出闊步朝前走去。
揉了揉麻木的臉,樂意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跳下車,狠狠地甩上車門,快速追了上去,“你懂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