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作為感激,她也想不到彆的,就老辦法,也請他吃飯好了。
不過鬱南辭不喜歡在外邊吃,她就隻能自己下廚了,雖然她廚藝不精,但自己動手做的,起碼也有誠意一點。
逛了一個多小時,買了一堆的食材。
到小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樂意是提了好幾袋子,沉就不說了,主要是不方便。
尤其是進小區刷卡的時候,得把東西擱地上才騰得出手。
不想進去的時候又碰到了江景桉,他正在跑步鍛煉。
穿著白色的運動服,脖子上圍著一塊毛巾,汗水打濕了額角的碎發,汗水順著剛毅完美的下顎滑落,沒入白色的衣襟裡。
這樣的江景桉,才給樂意一種,真正的親切感,不再是可望而不及的。
江景桉接過她兩手的東西,“我送你上去。”
這次是不由分說,江景桉已經是走在了前麵。
樂意隻好跟上去。
進電梯出電梯,江景桉一直送到她門口,示意她過去開門。
樂意會意,過去先開門。
江景桉自然不是要進去的意思,而是等她把門打開,再把東西遞給她。
不想門一開,鬱南辭竟然出現在門口。
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四目相對,一方淡定從容,一方平靜如水。
但場麵越是和諧,往往越是暗藏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