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嗎,就在那張沙發上,吻的時間貌似還挺長,應該有幾分鐘吧,需要我講細節嗎?”
這個人……
樂意咬得後槽牙疼,為什麼這種話從他嘴巴裡講出來,怎麼就跟說中午吃了什麼似的?他是怎麼做到的?
強行壓下心間的驚濤駭浪,“你強吻還有理了?”
靠著牆壁的男人突然不說話了,就看著她,看著她的那眼神,可憐,委屈,幽怨。
樂意頓時有種被驚雷劈到的感覺,麵向牆壁,額頭一下一下砸著牆壁。
鬱南辭心道,這孩子莫不是瘋了?
但話還是要說完的,清了清嗓子,繼續:“向來是你主動投懷送抱,而我的床你也睡兩次了,所以親也親了,抱也抱了,睡也睡了。
然而你卻還惦記著江景桉!證據確鑿,有條有理,樂意,你還有什麼話可說的?”
砸牆的人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才轉過身來。
迎上他的目光,出口的聲音變得格外的平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已經臟了,沒資格和江景桉在一起了?”
鬱南辭眉心微擰,心裡不舒服起來,因為她貶低自己,因為她的那句,和江景桉在一起。
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他隻是……見不得她和江景桉走近。
但事情的發展,隨著她的這聲質問,已經開始往他預料之外的方向發展去了。
竟是略微不自然的錯開了視線,嘴硬的很,“我可沒那麼說。”
樂意忽然就哈哈笑了起來,兩手叉腰,笑得前俯後仰。
他漂亮的唇線,抿成直直的條線。
樂意笑夠了,停了下來,“鬱南辭你這什麼封建思想啊!”
擺了擺手,開門進去,反手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