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眼裡隻有他。
樂意湊近他幾分，聲音格外的認真：“你沒有發現，在外麵的你和在家裡的你，完全是兩個人啊！在外麵的你，對我可好了，可體貼了，可溫柔了，而在家裡，嗯，怎麼說呢……我還是你的仇人。”
鬱南辭眉梢輕挑，看她的目光深了幾分，“家裡？”
樂意：“……”
第N次糾正：“你家，你的公寓，你的房子！”
他輕笑一聲，牽著她繼續往前走，若有所思的點頭，“家裡？挺好，以後就這麼稱呼，你我都是。”
家裡。
不知道是想到什麼，有溫柔的笑意，在俊臉上無聲暈開了。
樂意小臉立即揪緊，“這是重點嗎！”敢情她那一堆都是廢話啊！
“是啊。”
樂意嘴角狠狠一抽，居然還“是啊”！
到了車上，樂意心裡就跟貓在撓似的，忍不住又問：“你真的沒發現嗎？”
鬱南辭轉過身來，抬手仔細幫她拂去頭發上的雪花，然後是衣服上的，再然後食指反向指著自己，“到你了。”
禮尚往來，樂意一邊幫他拍著雪花，一根筋到底，再次問，一字一頓：“你真的沒發現嗎？”
“仔細點！”某人對她的服務給出了差評。
樂意：“……”
過了一會兒，在他身上已經不見半點雪花的影子了，樂意打了個響指，“好了。”
鬱南辭回身坐好，就要啟動車子，樂意趕緊拉住他，“你還沒有回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