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往事,鬱南辭的目光變得悠遠了起來……
當時因為爸媽工作原因,一年之中半數時間都在國外,擔心沒人照顧他,就把他轉學到了C城的一所學校,將他寄住在樂意家。
他比樂意大,他上高一那會兒,她才初一,所以這就很方便……他欺負她,當然了,那時候他可不會這麼認為。
久而久之,樂意就對他積怨很深了。
不過那個時候,儘管兩人都是十萬個不願意,但還是得每天住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上下學,甚至一起寫作業。
作為她的堂哥,他是有義務監督她學習的,但是樂意那個腦子,實在不怎麼靈活,也是在這個時候,他可以義正言辭的“教育”她!
旁邊有樂姨欣慰的看著,她自然是隻有默默承受的份,是絕對不敢撲騰的。
時間久了,受欺負得多了,樂意為此還離家出走過,還不止一次呢。
當然了,說是離家出走,其實隻不過是打著離家出走的旗號,不知道跑到哪個地方偷懶去了。
相比較現在,年少時期的心思顯然是要單純許多。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過著,她每天想著怎麼報複他,而他每天則想著怎麼欺負她。
就是因為把她欺負狠了,以至於到他回來北城這麼些年,她連一句問候都沒有。
但是在他心底,是一直記著有這麼一個不太聰明,運氣不太好,一直在他麵前吃癟的堂妹。
而現在,她也來北城大半年了,她隻記得自己是她的仇人,對於當年的事情,她是從不提的。
對她來說,那都是她不堪回首的往事,當然是不會選擇自揭傷疤的。
但對他而言,意義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