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身體一點點往後挪去,低頭看向自己,慢慢地舒出一口氣,還好還好,衣服都還在,沒事。
趁人沒醒,趕緊溜吧。
醒了可就說不清了。
好不容易挪到床邊,手輕輕地掀著被子,慢慢坐起身,一邊觀察著旁邊的動靜,一邊下去。
成功了。
在心裡比了個V,一邊急著往外走,媽呀,這比做賊恐怖過多了,心虛令她慌亂!
身後忽然傳來響動,嚇得某人拔腿就跑,緊接著傳來“嘭”地一聲,眼前頓時一陣眩暈。
“噝……”立即抬手捂住腦門,顧不上疼,手握住門把開門就跑。
“你是覺得自己跑出去了,一切?就沒發生了是吧。”身後,低雅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初醒的沙啞。
樂意絕望得閉了閉眼,艱難地轉過身拉,“本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
“什麼都沒有?”慵懶地靠坐在床頭的某人笑得撩人,“你自己賴賬,還把彆人當傻子哄呢?”
他坐起身來的時候,身上蓋著的被子無聲滑落,露出那實實在在的八塊腹肌,結實得連一塊皮都捏不起。
這大早上的就勾引人犯罪,實在喪儘天良!
“出去說。”拉開門,趕緊就溜了。
浴室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樂意重重歎息了一聲,昨晚喝醉了,她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所以一會兒鬱南辭說什麼,什麼就是事實了。
手伸到水龍頭下想接捧水洗洗臉,看到左手無名指上的鑽戒時,她才想起,兩人都成未婚夫婦了。
要照這麼說的話,她就算對他做了什麼,也不算過分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