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積極興奮的某人,卻在一住進酒店,就躺床上去了,一動都不想動。
鬱南辭以為她是暈機了,不舒服,就沒去打擾她,讓她好好睡一覺,可一直到黑,都不見人出來。
再這麼睡下去,怕是到了半夜就睡不著了,闔上筆記本放在一邊,起身推開了臥房的門,叫她起來去吃飯。
就見躺在床上的人整個蜷縮成一團。
鬱南辭闊步走了過去,床上的人一半臉埋在枕間,露出的一半臉,臉色蒼白,額角布滿了汗水,表情十分的痛苦。
“樂樂?樂樂你怎麼了?”鬱南辭神情迅速緊張了起來,輕拍了拍她的臉。
樂意又將臉往枕頭裡埋了埋,整個人懨懨的,有氣無力的出聲,“我沒事兒,就是痛經了。”
她的聲音虛弱得都快聽不見了,鬱南辭眉頭皺得更緊,她以前不是沒有過這種狀況,但不至於疼成現在這個樣子,掀開被子就要去抱她,“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樂意將被子又慢慢扯了回來,“我睡一覺就好了,你彆管我了……”
“叫我彆管你?我不管你誰管你!”鬱南辭臉色微沉,但又怕嚇到她,立即收斂下情緒。
在床邊坐下,溫聲問:“那個帶了沒有?”
縮在被子裡的茹了下頭,如果不是仔細看著她,都不知道她有點頭這一動作。
“那用了嗎?”
她又點了下頭,額頭上冷汗直冒,整個人都在輕微的顫抖。
鬱南辭起身進了盥洗室,接了盆溫水出來,拿了塊酒店準備的新毛巾,打濕擰乾,動作輕柔地幫她擦著臉上的汗珠。
之後拿手機查了一下,囑咐她幾句,就出門去了。
不到二十分鐘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