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以純卻告訴葉飛,馬龍不光機器修的好,唱歌在弘德集團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比馬龍唱的好,他一首霸王彆姬瞬間活躍場內氣氛,每年都是台柱子,壓軸戲很多,恐怕葉飛必輸無疑了。
馬龍看葉飛答應了自己,瞬間變本加厲的說道“瓜娃子,我看這樣吧,如果你贏了我就不離開弘耀了,直接收你為徒教你機修,如果你輸了就離開弘耀,永遠不要再回來,你覺得怎麼樣?”
沈以純感到這太不公平了,馬龍還有些出爾反爾,急忙喊道“呸,這不公平,應該說飛哥贏了你也離開弘耀才對,找你剛才說的話又不算數了?”
葉飛悄悄拉了幾下沈以純對馬龍說道“我同意,與旁人無關,我們的最後決賽就定在今年年會上一決高下。”
馬龍也沒有再說什麼很爽快的和葉飛握了手立下了生死狀,由馮慧秋草書以彼此的錄音為準發送到在場每個人的手機上,作為比賽憑證。
關於明天維修發電機,在商議後,馬龍堅決不同意葉飛一同前去幫忙,最終隻好由馬龍一人完成。
吃完飯已經是十點多了,葉飛思前想後邀請夏鬆來到發電站。
“小飛飛,你帶我來這裡乾嘛?”
“噓,裝攝像頭。”葉飛小心翼翼的對夏鬆說道。
夏鬆疑惑的拉住他說“你是不是傻呀?弘耀難道在發電站沒有裝攝像頭嗎?你抬頭看看周圍。”
葉飛環顧四周不緊不慢的對夏鬆說道“沒事,保衛科的都知道我在修發動機,不會有事的。”
“那你到底想乾什麼呀?”
葉飛越說夏鬆越不明白他到底想乾嘛?
“彆問了,我讓你帶的針孔攝像頭帶來了嗎?”葉飛說著和夏鬆同時躲在發動機的中間過道。
嘈雜的聲音完全蓋過了他們細小的音量,根本就無法理解彼此所要表達的意思。
不管三七二十一,夏鬆在葉飛的指揮下完成了針孔攝像頭的安裝工作。
等到鏈接手機以後,葉飛和夏鬆才出了弘耀,已經是淩晨兩點了。
夏鬆好奇的摸著自己的光頭問葉飛“小飛飛,你裝針孔攝像頭乾嘛?這可是違法的。”
“嘿嘿,你可以給我作證是你刑警大隊長調查弘耀事件給裝的。”葉飛嬉皮笑臉的遞給夏鬆一瓶可樂說道。
“真沒有想到幾年不見,你小子變聰明了。”
“我一直都很厲害的,隻是你沒有發現而已。”
“也許吧,你最近拳擊練的怎麼樣了?”
他們坐在路邊喝著可樂,儘情的說著天和地,過去與未來。
葉飛忽然間特彆想童年時救自己的純純。
默默地對夏鬆說道“其實,在我心中一直想著童年的回憶,這件事我給任何人都沒有提過。”
夏鬆用手捏著喝完的拉罐瓶,對葉飛說道“讓我猜猜,是不是在那時候你就情竇初開了?你看臉都紅了。”
葉飛把喝完的拉罐瓶扔給了夏鬆說道“滾,是有怎麼樣?”
夏鬆倒退著說道“是不是找不到她了?連馬龍那麼苛刻的條件都答應,一定想在弘德集團年會上想辦法尋找她是不是?”
葉飛又扔了一瓶喝完的拉罐瓶喊道“你是不是職業病犯了,還猜起我的心思來了,找死呀。”
夏鬆突然停下腳步阻止葉飛說道“誒誒,我知道你要找誰?是不是純純?”